身份,从他的穿着来看,应该是城里的律师或者其他有地位的人吧。”
“是的,米沙。”索尼娅有些尴尬地笑了笑,随即回答说:“我刚结束了一天的工作,雅沙就到了医院,说这里有一场舞会,希望我能做他的舞伴,我就跟着他来了。”说完这话后,索尼娅还朝索科夫的身后瞧了瞧,小心翼翼地问:“你是一个人来的?”
“索尼娅刚刚不是说了么,喝香槟。”索科夫说道:“参谋长同志,麻烦你给我们拿两杯香槟进来。”
“好的,司令员同志。”军参谋长点着头说:“请您稍等片刻,香槟很快就会送过来。”
等军参谋长离开之后,索尼娅挨着索科夫坐下,开口问道:“米沙,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这个家伙,原来是接索尼娅去了,怪不得不在自己的房间里。”索科夫说完这话之后,心里有些不高兴地想到:“说是今晚的舞会不穿军装,结果你小子还找了一套新军装穿在身上。”
“我来得可不晚。”索科夫想起刚刚被值星军官拦在外面的事情,心里多少有些不悦:“我早就来了,但门口值星军官说我没有邀请卡,不准我入内。我就只能待在门口等待,直到雅沙到来为止。”
“司令员同志,”卡桑被索科夫拉到一旁后,有些忿忿不平地说:“他有什么资格不准您入内?”
“那我们接下来怎么办?”
看到索科夫和雅科夫到了,三人立即停止了交谈,赶过来与索科夫和雅科夫打招呼:“司令员同志,参谋长同志,你们来了!”
“没什么,”阿富宁说道:“我们就是在说,科涅夫师长什么时候能赶到。”
刚走进礼堂,索科夫就看到阿富宁正站在不远处,与他的参谋长和政委在说些什么。
索科夫苦笑着说:“我打电话到你的指挥部,接电话的人说你不在,然后就直接挂断了电话。”
“不用不用。”雅科夫摆着手说:“你先和米沙去休息室,我待会儿过去找你们。”
阿富宁的脸上露出了惊诧的表情:“但是我没有接到任何电话啊?”
索科夫本来想说喝咖啡的,但索尼娅却抢先说道:“如今是晚上,不管是喝咖啡还是茶,都不利于睡眠,我看还是喝香槟吧。”
谁知对方却冷冷地说了一句:“对不起,军长同志不在办公室。”说完,就直接挂断了电话。
雅科夫看到此人,立即停下了脚步,对索科夫说道:“米沙,我遇到一个熟人,你先去休息室,我和他聊几句再去。”
“真的吗?”阿富宁意外地说:“可能是我刚刚离开,您的电话就打进来了,结果就错过了。”
索科夫握着传来盲音的话筒,苦笑着对卡桑说:“对方说阿富宁将军不在,然后就挂断了电话。看样子,我们只能到门口去等,看有没有熟悉的指挥员出现。”
又过了七八分钟,卡桑忽然指着不远处对索科夫说:“司令员同志,您瞧,是参谋长。”
“行了,我们别站在门口了。”雅科夫在旁边催促道:“把路都挡住了,后面的人还怎么进门呢。”
“军官同志。”卡桑见索科夫被门口的值星军官拦住了,便上前打抱不平,他怒气冲冲地问:“你们军长在什么地方,叫他出来!”
正在和值星军官说话的雅科夫,看到骤然出现的索科夫,不免有些吃惊:“米沙,你已经到了?”
“雅沙说的没错。”索科夫也觉得老是站在门口说话不是事儿,不但挡住了别人的路,还让值星军官局促不安。索性便顺水推舟的一说:“别在这里挡着了,有什么话,进去找个地方慢慢说。”
雅科夫原本打算跟着索科夫一起去休息室的,结果走了没几步,旁边过来一名军官,和雅科夫打招呼:“您好,参谋长同志。”
听到索科夫所说的两种办法,卡桑想了想,随后说道:“司令员同志,我刚刚看了一下,进出的基本都是尉级军官,他们中间认识您的人肯定不多。而根据我的经验,那些校级军官通常要等到舞会开场前才出现,那样我们就要在门口等很长时间。”
进了休息室,军参谋长把索科夫带到一张长沙发面前,招呼他坐下之后,客气地问:“司令员同志,不知您想喝点什么,香槟?咖啡还是茶?”
想明白这一点,他带着卡桑在附近找到了一部电话。当听到听筒里有声音传出时,他立即说道:“请帮我找阿富宁将军!”
“邀请卡?”索科夫听后不禁一愣,心说阿富宁只说叫自己来参加舞会,并没有说什么邀请卡之事啊。他冲着对方笑了笑,有些尴尬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