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战俘营的负责人,我看任命书立即准备好,只要他的身体状况允许,随时可以上任。”
“那好吧。”见索科夫已经把该考虑的问题都考虑到了,罗科索夫斯基点点头说:“那你就按照你自己的意思做吧。对了,他在德国人的战俘营里待了那么多年,又留下了残疾,你应该多关心他一下,看有什么地方能帮到他。”
得知加夫里洛夫居然提出了请求,卢涅夫的脸上露出了不悦的表情:“什么请求?”
“司令员同志。”见到索科夫在发笑,西多林连忙问道:“那你说说,我们是否应该按照原来的想法,任命加夫里洛夫少校担任战俘营的管理者呢?”
“元帅同志还叮嘱我。”索科夫接着说道:“要安排军医对加夫里洛夫少校进行体检,如果他的身体状况允许,随时可以去上任。”
听卢涅夫说出这话时,索科夫不禁哑然失笑,他记得原话好像是说“死了的日本人才是好的日本人。”不过巴顿那个大嘴巴,好像也口无遮拦地说过与卢涅夫相同的话。
说完这话之后,西多林停顿了片刻,随后提出了自己的疑问:“司令员同志,我现在有点担心。”
“加夫里洛夫少校在德国人的战俘营里待了好几年,而且自己的妻子和孩子也被德国人杀害,他的心里肯定充满了对德国人的仇恨。”西多林谨慎地说:“由他来担任战俘营的负责人,他会不会对营里的那些德国战俘采用什么过激手段?”
“按理说,少校级别的被俘人员,都要直接送到莫斯科,交给了内务部的人员进行审查。”罗科索夫斯基有些为难地说:“如果你连这道程序都绕过,而直接任命他担任战俘营负责人这样重要的职务,我担心将来会给你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参谋长同志,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提议由他担任战俘营的负责人吗?”卢涅夫冷笑着说:“德国人在我们的国土犯下了那么多的罪恶,如今到了他们付出代价的时候。我觉得不管加夫里洛夫少校采用何种手段,来对付德国人,都是不为过的。只有死了的德国人,才是好的德国人。”
加夫里洛夫停下脚步,扭头望着索科夫,脸上露出了奇怪的表情:“司令员同志,您还有什么事情吗?”
“担心什么?”索科夫问道。
“既然你的身体状况允许,那么随时可以上任。”索科夫说着,从桌上拿起自己亲自起草的任命书,递给了加夫里洛夫:“少校同志,这是你的任命书,我会派人护送你去上任的。”
索科夫知道加夫里洛夫说的是实情,他的右手已经落下了残疾,就算是扁鹊、华佗再世,恐怕也无法治好。原本他还想让对方到基里洛夫的师里去当一名团长,但如今他却不得不重新地考虑该如何安置对方。
“那好吧。”西多林说道:“既然是罗科索夫斯基元帅下达的命令,我服从就是了。”
第二天,加夫里洛夫再次来到了索科夫的司令部,向索科夫提出:“司令员同志,我经过军医的检查,虽然身体有一些问题,但丝毫不影响我接下来的工作。您看,什么时候可以让我去战俘营上任?”
趁着等科什金送军衔过来的工夫,索科夫望着加夫里洛夫问道:“少校同志,听说你想找到自己的妻子和孩子?”
听到索科夫的这个问题,加夫里洛夫不禁苦笑起来:“司令员同志,我不过是一个死里逃生的人,能有什么打算?当然是您如何安排,我就坚决服从了。”
索科夫记得加夫里洛夫获救后,上级就任命他担任战俘营的管理工作。既然在真实的历史上都可以,那如今又有什么不可以的呢?想到这里,他对西多林说:“放心吧,参谋长同志,我相信加夫里洛夫少校的身体肯定能胜任我们给他安排的工作。”
“加夫里洛夫少校,”索科夫望着对方问道:“您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我的参谋长,你刚刚离开时,我已经打电话把加夫里洛夫少校的情况,向罗科索夫斯基元帅进行了汇报。”索科夫说道:“元帅同志听完我的汇报后,同意省略对少校的审查,直接任命他为战俘营的管理者。既然上级已经下达了命令,我们只管执行就好。”
就在加夫里洛夫要离开房间时,索科夫忽然想起了一件事,连忙叫住了他:“加夫里洛夫少校,请等一下。”
索科夫先是抬手指了指肩膀,笑着说道:“加夫里洛夫少校,你身上穿的这件军装可没有军衔。你稍等一下,我命人给你送一副新的军衔标志过来。”
对于卢涅夫的提议,索科夫忍不住拍案叫好,自己集团军所建立的战俘营里,里面关押着好几千德军的战俘,如果没有一个合适的指挥员来进行管理,自己还真不放心。既然此刻卢涅夫提出让加夫里洛夫担任这个职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