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连忙补充说:“谢廖尔科夫大尉,今天来的客人,还是你的老熟人呢。”
“我的老熟人?”谢廖尔科夫一头雾水地说:“是谁啊?”
“谢廖尔科夫中尉,”索科夫从比森宾的身后走出道:“难道你不认识我了?”
谢廖尔科夫盯着索科夫,愣了好一阵,然后才如梦初醒地说:“是您,司令员同志,我不是在做梦吧?”
“当然不是做梦。”索科夫上前握住了他的手,使劲地摇晃了几下:“自从我负伤离开这支部队之后,还以为再也没有机会见到从前的战友了。”
“司令员同志,”谢廖尔科夫情绪有些激动地说:“您的老朋友,谢廖沙大尉,在一次战斗中牺牲了……”
“谁说我牺牲了!”谢廖沙也走了过道:“难道你没有看到,我活生生地站在你的面前吗?”
谢廖尔科夫看清楚站在面前的谢廖沙之后,惊呼一声,随后惊诧地问:“谢廖沙,你不是牺牲了吗?难道是从棺材里爬出来的?”
谢廖沙上前抓住了谢廖尔科夫的手,笑着说:“你摸摸我的手,看有没有温度。如果我已经死了,那手就应该是冰凉冰凉的。”
“谢廖沙,你还活着,还活着。”见到昔日的战友再次出现在自己的面前,谢廖尔科夫显得越发兴奋起来:“真是没想到,谢廖沙,你还活着,居然还活着,真是太让我感到意外了。”
“谢廖尔科夫大尉,”比森宾见几人重逢后如此开心,担心他们一聊起来,就不知道要花费多长时间,刚刚在餐厅为了等索科夫,
已经耽误了不少的时间?()_[(.)]???$?$??()?(),
假如再继续耽误下去()?(),
司令员会怪罪的。他连忙对谢廖尔科夫说:“司令员同志还等着见索科夫将军呢。”
“司令员同志()?(),
”谢廖尔科夫意识到自己可能耽误索科夫的正事了()?(),
连忙说道:“我的住处离这里不远,如果您离开前,有时间的话,非常欢迎您过来做客。”
“嗯,好的。有时间的话,我一定会去你那里做客的,顺便和你叙叙旧。”索科夫说完这话,转身对比森宾说:“比森宾大尉,带我们去见特罗菲缅科将军吧。”
来到位于三楼的司令部,索科夫见到了接替自己职务的特罗菲缅科上将。
“你好,特罗菲缅科将军!”索科夫向特罗菲缅科伸出手,用友好的语气说:“很高兴见到你。”
“你好,索科夫将军!”特罗菲缅科握住索科夫的手,客气地说:“欢迎你到我们这里来做客。”
等索科夫把科帕洛娃和谢廖沙都介绍给特罗菲缅科认识后,几人坐下继续聊天。
特罗菲缅科望着谢廖沙,好奇地问:“大尉同志,我记得你,你不是在战斗中牺牲了么,怎么又会出现在这里?”
“将军同志,”谢廖沙听特罗菲缅科问起此事,连忙起身向他解释说:“当时我在战场上只是负伤,晕了过去,结果被救护人员以为牺牲了,就听任我躺在战场上。等我再次醒过来,发现自己成为了德国人的俘虏,并被他们关进了战俘营。”
得知谢廖沙居然因为负伤而被俘,特罗菲缅科显得很吃惊:“那你后来又是怎么离开战俘营的?”
谢廖沙考虑到特罗菲缅科也曾经是自己的上级,有些事情没有必要对他隐瞒,便如实地说道:“我军占领了战俘营,把关押在里面的指战员都解放出来,然后送往了西伯利亚,在那里接受改造。我的运气不错,刚刚从劳改营里释放不久,就遇到了到那里去探视卢金中将的米沙,他就顺便把我带回了莫斯科。”
搞清楚谢廖沙的情况之后,特罗菲缅科继续问道:“那索科夫将军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呢?”
索科夫记得第27集团军也在参加演习的部队中,便直截了当地说:“我是来参加下月的实兵军事演习。”
“哦,你也是来参加演习的?”特罗菲缅科饶有兴趣地问:“索科夫将军,不知道你即将指挥的是哪支部队?”
“近卫第4集团军,驻扎在维也纳的部队。”
“驻扎在维也纳?”特罗菲缅科有些摸不清头脑地说:“既然你要去的是维也纳,怎么会出现在布达佩斯呢?”
“我们乘坐的列车,要在布达佩斯的车站停靠十几个小时。”索科夫向特罗菲缅科解释说:“你也知道,坐在列车上是很闷的,所以我们就出来随便走走,顺便品尝一下匈牙利的美食。”
“哦,原:“可惜今天是周末,很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