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伍,被密集的弹雨和横飞的弹片打出一个个缺口,但很快就后面跟着的人填补,在短短几百米距离里,有无数的身影倒下,但剩下的人依旧义无反顾地朝前冲去。
原本待在战壕里的指战员们,见民兵从自己的头顶越过,勇敢地冲向了敌人。他们也不甘示弱,纷纷地跃出了战壕,跟着朝前冲。接近敌人时,他们甩出成片的手榴弹,借助爆炸时腾起的烟雾快速地向前冲去。
面对苏军凶猛的反击,进攻受挫的德军变得迟疑起来,不光士兵在偷偷地后退,就连带队的军官也在朝后退。不知是谁大叫一声,扭头就朝回跑,他这一跑,顿时成为了压垮德军心理的最后一根稻草。
如果说是慢慢后退,部队多少还能保持较为完整的建制,可少数的士兵调头一跑,立即就引起了一系列的连锁反应。从有序的撤退,变成了大溃败,德军官兵们像受惊的兔子似的四散奔逃,只恨自己少生了两条腿。一时间,战场上到处都是溃兵,到处都是追击的战士,到处都是高举着双手的德国兵。
对于投降的俘虏、因此惊慌失措而摔倒的溃兵,102团的指战员们立即分出人手,将这些俘虏收容起来,其余的人则继续追赶逃窜的德军……
杜比扬斯基和第102团团长在指挥所里,通过望远镜看到了指战员们和民兵所实施的反击。团长不禁感慨地说:“如果我们的装甲列车不是在行进中开火的话,也许都用不着民兵冲锋,就能击溃这股敌人的进攻。”
师参谋长听完团长的这番牢骚后,苦笑着说:“上校同志,你以为装甲列车营的同志不想停下来射击吗?但是不行啊,敌人的重炮正在不断地轰击他们,一旦停下,我们的装甲列车就有被德军炮火摧毁的危险,因此他们只能在行进中开火了。”
“可惜啊,真是可惜。”团长望着外面渐渐接近尾声的战斗,满脸遗憾地说:“如果我们的装甲列车不是为了躲避敌人的炮火,而不得不在行军中开火的话,能从我们的阵地前逃走的敌人,绝对超不过五分之一。”
“行了,上校同志,别说这些没用的。”虽说部队守住了阵地,但杜比扬斯基却要比团长更加冷静,他板着脸说道:“假如我们的部队继续追下去,可能会遭到德军炮火的杀伤,你立即给部队发信号,让他们撤回自己的防御工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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