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王,难道我要因此埋怨命运的不公吗?”
她深吸了一口气:
“我这一生都投入到了这个国家,所以,我才希望,有人能够继续延续我的道路,你能理解吗?”
“当然理解,一生的努力如果轻易的被别人抹去,这是谁都受不了的。我能理解,但我无法接受。”
“你能理解就好,如果你无法理解,我才真的会感觉难过。”
他们继续向前走,詹金斯也继续听故事。他当然不会被这些话轻易的感动,而是抱着好奇的心态,想要知道对方这种传奇人物的一生。
“你这种年龄,肯定是想不到老人的想法。等你到了我这个年岁,肯定会怀念我们这天下午,一起漫步在马场的谈话。怀念青草的味道,怀念一起聆听马蹄的声响,怀念暗淡日光下的的每一幕......肯定会的。”
她重复了一遍,然后抬手指向远方的群山:
“我还记得,40岁那一年我来到诺兰访问,几乎在和现在相同的位置,看到了那座山。我从未爬上过那座山,但却知道那是属于我的领土,知道那里所有的一切在法律上都属于我。这种感觉很棒,让人着迷。中年的我,大概在这种感觉中迷失了一段时间,那时国内的反对者几乎已经全部消失,和切斯兰以及哈姆帕沃的外交,也处于短暂的和平期,直到......”
“三十年前的大瘟疫。”
詹金斯猜到了她想要说的。
“是的,大瘟疫。谁也没有料到,我也是直到上周,才从教会那里知晓更隐秘的缘由。感谢你,詹金斯,帮我们除掉了那把剑。我也是从三十年前才意识到,所有的一切都会有终结,我并不信仰死亡的神明,但我真的认识到了这一点。
也就是从那时起,我想要培养一位自己的继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