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谁知道是不是真的,可能只是冒名顶替的骗子呢!而且就算他的家族曾经辉煌过,现在也只是一个杀手,竟然让我和这种人结婚……真是的,爷爷到底在想什么啊?难道他认为凭这样一个人就能够挽救日本吗?!就凭一个肮脏又阴暗的杀手?!’
金发的少女不断腹诽,同时眉头也皱得更紧了,因为她发现对面的男人看向她的视线很没有礼貌。
那种打量货物(她自以为)般的目光,令供奉院亚里沙全身的毛孔都紧缩起来,左手下意识搭在了右手的手肘上,身体也稍稍向后挪一下,一副来自生物本能的戒备姿态。
---可天地良心,郝浪只是抱着欣赏的态度看了两眼,鬼知道这女人为什么那么敏感!
“你似乎对我的出现很有意见?”想了想,郝浪决定有话直说,道:“你也知道我曾经是个杀手,所以对于任何问题,我通常都喜欢用最简洁的手段去完成,包括你我之间的谈话……恕我冒昧的问一句,虽然还不能肯定,但刚才你祖父口中的约定……应该是指婚约,而且是你和我之间的,没错吧?”
“……明知故问吗?而且还是要女孩子亲口说出来……不得不说这样的恶趣味实在让人不敢恭维,果然是一个连基本绅士礼仪都不懂的人啊!但也难怪,毕竟只是隐藏在黑暗中的杀手,又怎么可能明白光明社会的交流是怎么样的呢!”供奉院亚里沙用少见的尖酸语句讽刺着郝浪,显然对他所说的内容半点都不相信。
如果是平时她即便训斥都很少用这样的语气和人说话,因为那会显得她也没有教养,这对于已经把‘大小姐’的概念刻进骨子的亚里沙而言是不能接受的。但此刻她却唯有通过这样的方式来表达自己的情绪,同时也体现出她对眼前这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男人的极度反感,以及自己不啻于用最大恶意去猜想对方言行的态度。
就譬如现在,哪怕郝浪表现得再诚恳,她也觉得这个男人是在调.戏自己……又或者是在‘提醒’自己,好让自己一次又一次地回忆起那个让人不快的约定,然后明白他们两人间的命运不可逃避!
“还真是……令人无话可说的指责啊。”见少女这种态度,即便是郝浪也有些无语。
说实话他已经很久没碰到会和他对喷的女人了,虽然眼前这位只不过虚张声势,本质里的性格根本不像她表现得那样强势,可郝浪还是感觉到了一点乐趣,毕竟对方刚才有一点没说错,那就是在骨子里……郝浪的的确确还是有那么一点恶趣味的,也不吝于在类似的女人面前展现自己鬼畜的一面。
当然,像这样的恶趣味仅仅只有一点,大部分情况下郝浪还是很和善的一个人---也许吧。
脑中的想法一闪而过,郝浪嘴角的笑容略微恶劣了些,但很快他就摇摇头使自己的表情恢复柔和。
---如今还只是进入供奉院家的第一天,在许多事情都没弄明白的情况下贸然动手也太危险,更何况现在也不是找乐子的时候,好歹把几个同主线相关的元素搞清楚再说。
至于眼前这位‘大小姐’……只要还没和供奉院决裂,那么就总有机会,且让她嚣张一时吧。
更何况她越是强势,郝浪就感觉越有趣,也越能下定决心。如果真的换成一个温温柔柔和和气气的妹子,有些事情郝浪反而下不去手,现在这样正好,郝浪很期待以后会发生的事情,也决定把这一次当作未来的预演,因为他的终极目标,是让另一个嚣张到不行的女人露出同样表情,在名为‘阿黑颜’的艺术形态下被他艹哭。
虽然这两者间存在着本质上的区别,但郝浪认为,只要多练习,那么总有一天他的目标是会达到的!
此刻,面对供奉院亚里沙戒备且鄙夷的目光,郝浪耸了耸肩,道:“既然你对我那么防备,那我也不多说什么了。如果你有能力解除‘约定’,就尽管去做吧,我虽然不会配合,却也保证不会干扰你。可如果你没有那个能力……或者说你所谓的抵触都只能停留在嘴上的话,那么我还是希望你考虑清楚。毕竟约定一旦达成,再惹怒我就对你没好处……唔,我是个温柔的人,就算打屁股也一般不会把人打肿,这点你可以放心。”
“什么?!你……”
听见这样猥琐且无礼的话,家教良好的大小姐不禁脸红,那当然不是因为羞涩,而是被郝浪气的。可就在她想回敬一句的时候,却发现郝浪已经推门入房,在房门‘啪’地一声合上前仅有最后一句话传出。
“我要休息一会,你退下吧……对了,一会儿让人送一套通讯设备和电脑过来。不要想着偷懒,如果我出门前没能看到,别怪我向你祖父告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