攀在房梁上的诺表细细倾听,发现悉悉索索的传来一阵声音, 像是在进行激烈的争吵。
大晚上的咋还这么闹腾呢?白茗那修炼狂晚上修炼会发出这么大的动静来么? ?
怀揣着不解,诺裘揭下一块瓦,探出个脑袋。
“告诉我,白茗,这些日子到底在做些什么? ?“风韵犹存的金发女人坐在长椅上,满目怒容的看着跪
在下面的白茗。“已经过去好几个月了,我已经给你好几个月的时间了,可是你的实力完全没有任何长进,
就像是这几个月你一直在原地踏步似的,老实告诉我,是不是这些日子你偷懒了,荒废了训练与修行? ?“
若没有回答。
“不回答,我就当你是默认了。“金发女人微微感眉
“果然是这样么。“金发女人摇了摇头。"白茗,你让我很失望。
“我以为你能理解我的心情,能理解你父亲的在天之灵,可是事到如今,我发现你什么都不懂。"
艳歌, 让您失望了。
“一句抱歉解决得了问题吗? ?“金发女人怒容满面。“得让你有个深刻的教训才行,让你的身体永远的
牢记,偷懶与怠惰是觉得不被允许的!
说着,金发女人扯出了一条长长的鞭子,其上还布满了些许尖锐的小刺。
“把衣服脱下来!我今天我给你一个刻骨铭心的教训!
“白茗略作犹豫。
"怎么了这是? !白茗:你长本事了啊,现在已经敢反抗我的命令了么? ?这是跟谁学的?
“我再说一遍,把衣服脱下来!“金发女人扯着手里的鞭子,双目充斥着狠意。
闻言,白茗只得听话的将身上的训练装褪下。
“裙子也别留!”
待得将身上的布料脱得只剩下内衣与长袜之际,白茗跪坐在地板上,脑袋微垂,白金色的长发垂落而
下,散落在地上。
“现在知道丢人了么,早些时候干什么去了? ?你知不知道你的父亲,这个国家,多少国民对你抱有-
个怎么样的期待? ?你怎么敢停下自己的脚步去放松? ?你知道你身上肩负着的是什么吗? !”
白茗在这暴风雨一般的指责当中一声不吭,双手交缠于膝前,沉默不语。
“圣伦家没有出过孬种,历代剑圣从未有过像你这样虚度光阴的懶惰之辈,白茗,我平时是怎么教你的
,都忘到哪里去了? ?“金发女人扬起了鞭子。
“记不起来是么,我就让你记起来!
“啪嗒!“这一 鞭子下去,却没有抽到白茗身上。
“白茗学姐,从来都不是你口中的那个懒情之辈,更不是孬种。“诺裘挡在了白茗跟前,手中的银枪纠
缠着鞭子,将本应该劈向白茗的攻击阻拦。
“你又是从哪里窜出来的? ?“短暂的惊愣之后,金发女人眯起了眼睛,见着诺裘的发色。“你是哪家的
孩子,跑来这里做什么? ?”
“诺裘,身.后的白茗同样对诺裘的出现很是诧异,然而这之后,更多的是一种复 杂的情绪。
“打搅了,伯母,我是白茗学姐的学妹。“意识到自己话语中不对劲的地方,诺裘立马改口。
“学妹? “金发女人挑了挑眉,望向白茗的眼神更加冷了。“有这么个不请自来没教养的学妹,白茗
怪不得你越活越倒退了。
“这不关学姐什么事哦,我来到这里全凭我自己的意志。“诺裘一本正色的道。
他在暗处看了很久了。
老实说,起初他之所以屡次干涉白茗的事务主要是因为他想回家,而现在,他有些不这么想了。
当看到听到这名金发女人对白茗说的话之后,诺裘气不打一处来。
白茗到底有多努力,那不仅仅是他,是整个学院的学生有目共睹的,当之无愧的索菲亚学院首席学生
然而纵然是如此努力忘我的白茗,仍被女人这样的指责,诺裘觉得自己忍不下去了,必须要出来跟这
个蛮不讲理的家长讲讲道理。
“你也是圣伦家的孩子吧?“金发女人盯着诺裘。“你是哪家的?家长叫什么名字?”
“怎么,这就想告我家长了么?讲不通道理就会告诉家长,真是是非不分黑白颠倒。”
“学姐在我们学校里究竟有多努力,你看到过吗?她训练的强度究竟有多大你知道吗?每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