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食了一天,这是在闹牌气给本皇看是么? ?”
“不是的,陛下,在下,确实没有什么胃口。“白茗虽在女仆的阻止下没有起身,但还是低头行礼道。
“没胃口,呵,我看你就是在跟我赌气。“奥斯汀-步上前,眯起眼睛盯着白茗。“女人,敢如此忤逆我
,与我闹脾气的人,你是第一个。”
"在下,没有与陛下闹脾气。“哪怕是那张精致得找不出瑕疵的完美俏脸近在咫尺,白茗的表情管理也
没有崩乱,仍是那副一本正经的模样。
“没有与我闹脾气,那也就是说,你确实是在生气咯?”.
"白茗脑袋-嫩,嘴角微微撅起。
“这副鬼表情是怎么回事?对我不满么?”
“在下不敢。
"哼。“奥斯汀没再说什么,示意一名仆人走进房间。
白茗将目光放到了这名仆人身上,后者以谦卑的步伐,将一只装点华丽的匣子递到了自己的跟前。
"喏,打开看看吧。"奥斯汀撇开了目光。“你成功讨伐了血龙歌德多亚,本皇还是赏罚分明的,本来这
点奖励不足为道,但之前说好了,功过相抵,所以只有没有对于你的奖赏,相对的,我也不会再追究你的
过错。
"白茗小姐,还不快谢谢陛下F?“女仆长在旁边轻声道。
哦,多谢陛下。”
“好了,别谢了,打开看看吧
柏茗打开了这只华丽的长匣,里面艄着一件F练的罗纱裙。
"这是用最上等的绸缎最上等的工匠的杰别忙着拒绝,听我说完。”奥斯汀顿了顿。“你原先那件
衣物在居龙的时候被炸成灰烬了,我找宫廷法师想办法复原,然而就算是最顶尖的技术,也只复原了部分
那点衣料是绝对不够制成衣物的。
“所以,这件衣服上将那段剩下的布料包含其中了,就当做是代替与补偿吧
言,白茗轻轻地将这件罗纱裙从长匣中取出,捏在手中反复翻看。
“多谢陛
"不过是看在你劳苦功高的份上罢了,别太自作多情了。“奥斯汀撇开了脑袋。
望着奥斯汀,又看了看面色恢复的白茗,女仆长嘴角挂起了一丝弧度。
或许,陛下的终身大事根本不需要她来操心,冥冥之中自有定数,就让命运来决定吧。
在皇宫里躺了一个月,受宫廷医师日日夜夜的照料,白茗的伤势日渐好转,可以下地走路之后便打算
离开宫廷。
"女仆长小姐,我是来请辞的。
“诶,你的伤好了么?“
“嗯,已经可以下地走路了。”
"这样么。“见白茗态度坚决,女仆长叹了口气。“"真的不打算继续在这里多住几日?“
“我不明白您的意思,既然伤好了,在下也就没有待在皇宫的理由了,何况,赖着不走,说不定又会惹
陛下生气。“可惜,女仆长暗含的深意白茗没有听明白.
好女仆长摇了摇头,望向窗外呢喃道。“看样子这种事情急不得呢。”
“什么?”
“没什么,你既然急着要走,我也就不挽留了,我送你出去吧?“
“不必了。”
“礼数必须到位,就让我送你出去吧。”
“好吧。“白茗犹豫了一下,答应了。
抵达皇宫门前,白茗微微朝女仆长鞠了一躬,井感谢她这些日子的照料。
看着白茗的背影,女仆长笑了笑。
作为皇帝的乳母,看着奥斯汀长大的她将奧斯汀视为己出,她也希望奥斯汀可以找到自己真正的幸福
而不是一场政治的联姻。
“她走了?”待得她回到宫廷,坐在案前处理政务的奥斯汀头也不抬的道
“也好。"
“陛下,您舍不得么?”
“你在开什么玩笑? ?“奥斯汀闷哼了一声。“哪笨女人走了才好,省得天天惹我生气。“
“是么。“女仆长见着奥斯汀这副模样,无奈的笑了笑。
一个是口不对心的做娇,一个是脑筋不会拐弯的死板,这俩真能凑到一起吗?
“对了,陛下。“
“嗯?还有事吗?”
"塞外的蛮夷们最近又开始猖獗了。”
“哦,-群未开化的蛮子罢了,还威胁不到帝国的根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