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误会了,秦兄哪里会是什么赵教主?”一旁,梁临天不解道。
“你这丫头,方才那尊修真界独一无二的无天法相都已展露真身,为娘又怎么可能认错?"沈萱摇
头一笑道:“只是赵教主,果真是贵人多忘事呢。”
果然,秦钩-点也没猜错,沈董乃是由于无天法相的关系才将自已错认为赵新亭,但他此时却无
法解释自己既非小赵儿又为何能够自由操控她的本命法相,便索性摆了摆手。含混道:“先别管我是不
是那所谓的赵教主’,沈夫人究竟所为何事,但说无妨。”
而且,幸好自己方才借助初弦的加持,更为精密的控制了邪羽法相与神羽的'一念天涯"截然相反
的召回之力,仅将那八臂罗刹主谋的一颗头颅挪移回来之时。并没有真正让邪羽现身。否则自己那般
接连唤出两尊不同的法相,-定还会引起更大的轰动。
“难不成赵教主此次乃是隐秘行动?"-听这话,沈萱若有所思的说道:“如此看来。刚才那事,我
也必须为您保密才是……
"刚才?哪件事?“秦钩问道。
“当然是紫极圣教之主赵新亭,一夫当关,扶大厦之倾,只身于危难中拯救了被魔族虎视眈眈的藏
仙楼啊!“沈董笑着说道:“原本我还打算回到琅尘镖局之后。定要替您将此义举好好传扬- -番。
““秦钩脸皮-抽,如鲠在咽。
“您放心好了,我这不是已经答应定会为教主保密?"沈董点头-笑。
"这不是保不保密的问题,而是此事本就与新亭没什么太大关联。"秦钩没好气道。为师忙活个半
死,结果反倒是在家睡大觉的小赵一下占尽了功劳 ,这上哪说理去?
“此话倒是耳熟!不知,我是否能理解为此乃赵教主的谦逊?这么多年,您还真是一点没变。“言
语间,沈萱脸上的钦佩之色毫不作伪,眼底亦萦绕着一抹追忆。
而秦钩口中的新亭'二字,显然已被沈董当做自称。
“什么意思?秦钩听得云山雾罩。
"本座的切强悍战技、 风光成就,皆不过是对于 恩师拙劣的模仿罢了。”
沈萱抿嘴一.笑道:“赵教主当初的这句自谦,我至今都记忆犹新。
舒服了。
此话一-出,秦钩方才的那-点小郁闷,可谓瞬间一扫而空,毕竟在他心里,来自自家首徒的句
卖力鼓吹,自然要顶得上外人的千千万万句溢美之词。
“你似乎非常了解新亭?“同时,秦钩又问出了自己的好奇。
“只是作为几乎同一时期的修士,我也算是旁观着,见证了赵教主是如何初出茅庐,又单枪匹马的
惊艳了整座修真界。“沈萱眸中满是向往,笑颜如花道。
而这等毫不遮掩的憧憬之情,也算是让沈萱这紫极魔尊的远古小迷妹身份昭然若揭。
想当年,赵新亭作为弧月山首徒,为求磨砺自身实战经验四处越阶挑战,却能屡战屡胜,傲视群
雄的神话,真正打响了天师阁’的威名,那一袭紫袍,风华绝世的身影,以及一旦被人唤上一声大美
人便会瞬间暴跳如雷的一大特点,从那时起就深深的印刻在了许多人的心间,始终难以磨灭。
“还有就是,之前由于颜巧云与仇灵运的关系,赵教主亲自登门,扬言若不放人。定会大开杀戒,
差一点就要被您满门诛尽的琅尘梁氏之中,自然也包括了我。”
说起这等惨事,沈蓋不仅毫不沮丧,反而有些异常的笑容灿烂道:“当时,我不是还宴请教主,向
您亲自赔罪许久?只可惜终究没能为赵教主留下太深印象。
见她这副模样,秦钩不禁-脸茫然,大惑不解道:“此事究竟哪里值得沈夫人你如此欢然?”
沈董很是酒脱的摊了摊手道:“虽然闹了一场乌龙,但至少结局圆满。”
古怪,极其古怪。
此刻听沈萱嘴上说得轻松,但自家徒儿赵新亭的那等驴牌气秦钩可谓再清楚不过,不用想也知道
琅尘镖局为了弥补过失究竟付出了多少高昂的代价-
开始,沈董由于将自己误认为赵新亭,而表现得那般兴奋,还可以理解为好不容易与憧憬之人
相见的感动之情。
但现在这事,都已经涉及到扬言灭门,直接威胁到了她沈董与琅尘镖局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