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白瑶彻底懵了,这一来一回,自己非但没能从秦钩那回收域界祖阵,还把真相全都一股脑的吐露干净。
而更让她没想到的是,自己的情绪残魂‘喜忧’,竟还能在根本无需任何交流的前提下,便与秦钩心有灵犀般达成一致,这等配合无间的默契程度,简直令她这个小圣君都自愧不如。
“既如此,白瑶便唯有再去与众长老商议一番。幻白瑶一时无可奈何。
没办法,东西本就是她亲自送出去的,更别提当时的自己还十分居心不良,现在若想硬抢回来,大概率是会被老秦拎小鸡一样薅起头顶的小角连连胖揍,再加上又有喜忧的说教,便只得让幻空-族主动割割
肉了。
“不如这样,白瑶你到时可以告诉他们,我愿意承诺,自己虽会借用一二,但绝不会将域界祖阵带出你们幻空主脉。” 秦钩又提议了一句。
“秦兄,此话当真?”幻白瑶眸中一亮。
“当然,我这也是为了白瑶着想,总不能让你太过为难不是?幻白瑶顿时感激道:“多谢秦兄!”
秦钩亦是会心一-笑,如此一来,自己看似有所退让,却几乎已是将幻空主脉能找的各种借口都一—— -堵死,并让他们觉得待自己等人走后,便再难继续利用域界祖阵,从此相安无事,却是不知,自己身边还有- -位来去不过一念之间的小椅子存在。
“主人,怎么样?在揭露身份之后,小白蛇想必也还是没有让您失望?
见秦钩归来,青鱼笑着询问,显然在她心里,幻白瑶仍旧还是那个一尘不染的清白丫头,却不知在之前的那番对谈之中,秦钩的心境究竟经历了何等天翻地覆的变化。
“小鱼儿,白瑶已经不是你印象中的那个白瑶了!秦钩顿时哭笑不得的为她解释起来。
片刻之后,青鱼娇俏小脸之上不禁写满了错愕之色,“那, 那丫头的心机怎会那么重,为何本尊的心也会这么痛。”
“小鱼儿这是当场表演了一段绕口令?”
“不,本尊明白了!”
忽然,青鱼仿若恍然大悟般一拍小手道:“说不定,当初为小白蛇启迪灵智的乃是那目空一切,过于强势的血海之主时期,根本没能为她充当一个好的榜样,这才令让白瑶有样学样,变成现在的模样!”
“非说是只因‘出血量超大’才由此得名的那位血海之主是吧?”秦钩忍俊不禁道:“青鱼你能不能不要好像完全是在描述另外一个人的事迹一样?
“本尊这不是在向主人您看齐么,我要努力,我得进步嘛!”青鱼抿嘴坏笑.
“”.老秦顿时满脸黑线。这丫头怕是要将宠似主人形玩到极致她刚才那话,不正是与“诸位要找的是黑袍魔师,与我天师秦
钩有什么关系? ',着实有着异曲同工之妙!竖日。
幻白瑶与众长老还没有告知自己前去商议域界祖阵之事,秦钩便单独来到了关押那些火鸦使者的禁灵地牢。
又命人将之前那名为首的红袍男修单拎了出来,秦钩这才若有所思的出现在了此人面前。
“没记错的话,昨日你的同伴,似乎将阁下唤作炎启皓’?”秦钩面色如常道:“我倒是曾遇见过,-个与阁下姓名尤为相似的道友,他亦是出身你们毕方一族。
秦钩所说,自然是当初陨落在他手中的炎启阳了。
“该死的深渊虫子,你现在才想要来与本使套交情,未免也太晚了。”炎启皓盘膝而坐,直视秦钩,眼中有浓浓厉色涌动。
“你竟觉得我这话是在向阁下服软?这可真是误会大了。
秦钩笑着摇了摇头道:“但同时也说明,你们毕方-族,还真是在这兽土之中作威作福惯了,竟然在沦为了他人的阶下囚后,仍能表现得如此趾高气昂,不可一世。”
闻言,炎启皓却也似乎乐得承认这一点般,当即咧嘴一笑,语气冷酷道:“看昨日你与那幻白瑶相互合作,并肩而战的模样,你想必便是为了她才会与我毕方一族为敌?但有一-点,小子你最好明白,一旦吾
辈一行人没能及时回去,这奉时崖幻空主脉的上上下下所有生灵,必将是死路一条!
“所以,本使如今反而倒想看看,这幻空-族之人究竟有几个胆子,还能纵容你将吾辈关押在此多久!秦钩面不改色点点头道:“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的老话果然没错,阁下对我的猜测,简直没有半句是正
确的你竟认为,我好似与幻空一族有着什么千丝万缕的紧密联系,这才必然不敢对尔等轻举妄动。
那我只好现在告知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