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前都不知道,刃慈居然这么会夸人啊。”_
时间,秦钩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干笑连连道。
“没有没有。这些可尽皆是本座的肺腑之言呢。”
刃慈连忙摆了摆小手,浅笑道:“若仅仅叙述事实,镇
狱都觉得是我在恭维,那未免也太过妄自菲薄了些,
镇狱的魔性深重,可谓是人人有目共睹,实至名归!
“好, 好!你可别再说了。 ”秦钩欲哭无泪, 几乎
觉得自己都要喘不过气。
说实在的,倘若换上一个人这么来讲,秦钩一定
百分百会认为,这娘们纯属在阴阳怪气,仿佛非要把
自己挤兑得当场升天不可。
“镇狱这是怎么了?噢,是不是我突然闯进,打扰
到了你们议事?”
“不,我只是想起刃慈你之前不是说自己的意识已
经迫切需要休息?还是千万莫要继续强撑得出什么意
外才好。”秦钩汗颜的摸了摸鼻子道:“小酥那边你也
不用担心,小椅子肯定会照顾好她。
“也是,我真是要被那掠神坛给气糊涂了!”刃慈
当即望向伊承影道:“伊道友,麻烦你了。”她显然也
是知晓,甜食中毒的小酥与这位爱种花的大姐姐,关
系那是相当不错。
“不麻烦的,我也可喜欢小酥啦。
说着话,小椅子便与刃慈- -同朝大殿之外走去。
不多时,松了一口气的秦钩当即心念一动,语气
淡然道:“掠神坛,此刻再如何躲躲藏藏,也无济于
事,还是立刻在我面前现身为好。”
话音刚落。
掠神坛的人形光团,果然再次凝聚在了众人眼
前,虽然难以从它模糊的脸庞之上看出神情,但不用
猜也知道,这家伙此时必然倍感煎熬。
“鬼主意打得不错,只是不知你之前对刃慈的那番
说辞究竟有几分真假?”秦钩直视掠神坛问道。
闻言,掠神坛却仅是摇摇头,苦笑两声,显然是
因为自己的失算,而受了太大打击。
“那我就问得更加直接一点。 ”秦钩开门见山道:
“你掠神坛当真是深渊魔神的造物?
掠神坛语气颓丧道:“我于深渊之中诞生,每每
思考起自己的创造者之时,都会立刻意识到,深渊的
每一寸山河皆充满了您的气息,体内的烙印亦在时刻
告知于我,自己便是深渊魔神本尊的造物。
“那你可知道,魔神创造你的理由又是什么?”秦
钩继续追问,在他看来,这掠神坛的一应法则机制简
直就是一个极其针对深渊与兽土的矛盾制造机。
毕竟,这两族皆是以自家血脉氏族为单位,来培
养高强修士,这才能给掠神坛发挥最大作用的机会,
而人族却是更偏向于各大宗门林立。
掠神坛怔了一下,有些狐疑道:“你相信我说的
话?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我为何不信?”秦钩微微一
笑。
才刚因为秦钩的明眼而缓过神来不足-秒的掠神
坛,心境瞬间再次跌入谷底,难以置信的惊叫起来:
“竟真打算将我毀去?
“那不如就由你来给我一个不这么 干的理由?比如
好好回答我的问题?”秦钩笑意玩味,循循善诱道。
掠神坛迟疑了一下,反问道:“秦道友,当真是
如今十柱魔主之一?”
“刃慈都已经当面喊了我这么久的‘镇狱’,你该不
会以为,这仅仅只是一个她随便给我起得外号?
“可我却比任何人都要清楚,你对魔神大人,绝无
半分信仰之念!你又到底是如何成就魔主之位?”掠神
坛的语气中尽是困惑与怀疑。
秦钩摇头一笑道:“我知道,像你这样的灵宝,自
诞生之初到能力完善、衍生意识,一 定需要极为漫长
的年月!所以恐怕并不了解,如今的深渊早已不是人
人都需要信仰魔神我之所以成为十柱魔主,原
本仅是单纯为了拯救一位朋友,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