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的变化。之前的所思所想不由得再次于马恩的脑海中浮现。
这是“丝线”在作祟。
然而,那条丝线到底是什么呢?其存在形态和噩梦中的结缘神不太一样,但是,如果噩梦中的事物真如邻居朋友所说的一样,有十分强烈的扭曲和偏差, 那么,假设那些丝线才是“结缘神” 也未曾不可一 亦或者,是结缘神制造出来的东西, 而这种东西也是邻居朋友口中的那些能够横穿宇宙的怪物们最大的依仗, 甚至于,就是这些怪物最本质的一 部分。
如此-来,为什么怪物们会去信仰结缘神也可以解释了一 它们就是依靠结缘神才获得了生存和成长的力量。
马恩觉得自2已经可以初步勾勒出四号房怪谈涉及的这些离奇之事物的关系草图了,只是,他仍旧无法确定,两醋之间究竟是共生关系,还是奇生关系,乃至于他也有在怀疑, 者之间的关系是相互的吗?怪物们需要结缘神,但是,结缘神需要这些怪物们吗?它是有意识地在驱动怪物们吗?亦或者,结缘神并无针对性的意识,只是怪物们在某个时候.无意中发现了“结缘神”这一 奇妙的事物,在崇拜它的同时,也主动去利用它的力量,让自己的种族文明得到了跨越式的提升.成为了能够横渡宇宙的强大种族?问题还是很多, 不过,马恩觉得,就算不知道这些问题的答案,对解决四号房怪谈所引|发的一系列事件也没有任何阻碍。
因为,他不需要杀死所有的怪物,也不可能杀死所有的怪物。他要解决的是“让这些怪物动荡起来”的核心因素或许是松左卫门.也或许是这些奇异的丝线。
虽然邻居朋友坚信松左卫门才是核心,但就马恩自2而言,他现在更相信 ,那些奇异的丝线才是核心。
就连松左卫门一倘若他真的如同邪教头目一 样可以操纵那些 用人的姿态生存在人类社会中的怪物们一也不过是一 个幌子 ,-种表面化马恩相信,邻居朋友和松左e门体内也同样有那些奇异的丝线,两者和其它怪物的区别,表面上看来是身为怪物的存在形态、力量和地位的不同.但实际上, 却很可能只是其内在“丝线”的不同。这也可以解释, 为什么邻居朋友 直在强调“松左e门无法被人类的科学手段杀3” ,因为.这些奇异的丝线很可能根本就不在当今科学高度可以解决的范围之内。往更深处想想,邻居朋友之前也不确定“人形的怪物死了之后.其是否真的死亡”, 不也可以用同样的理由解释吗?不仅仅是松左e门,所有的怪物都是不死的,和人类一 样死亡的只是它们的人形而已。而松左e门体内那条特殊的丝线,或许能够让他连人形的死亡”都不存在。
虽然这样的猜想已经可以解释许多问题,但马恩觉得,自己还需要对这些设想进行进步的验证,以避免真正行动的事后出问题一面对这离奇怪诞的,根本无法正常观测到的危险,他可不觉得自己可以有太多试错的机会。最重要的是:那些在诡异的视角观测到的“丝线” 是真实存在的,不是自己的错觉。,自己的报告可以引起多少关注, 还是被当成废纸扔在一 旁?哪怕是在邮局工作过的他也无法预测太好的结果。而且,如果那些“丝线”的存,真的超出了人类当今科学的高度,那就真是无可奈何了。哪怕人类下定决心.不惜时间和精力,从推导理论到进行实践 .需要多少次.需要多久,才能够观测到“丝线”呢?
一不知道 ,无法判断。在这未知面前,又有多少人肯花费精力投入其中,开辟个新的理论 ,而不是去做那些早有假想,只差验证的已知边界上的研究呢?
两个月,只有两个月。人类有近乎无穷的时日,但自己只有两个月。马恩的心脏剧烈跳动着。他想了很多很多.想得越多,就越是可以感受到时间对自己的压迫。而在他的眼前,那棵树木没有更大更剧烈的变化。所有正在发生的,都是细腻的.细微的,悄然的,没有足够的感受性一不 ,或许就算有足够的感受性,如果没有一连串的未知体验带来的智醒,可能也会与之擦肩而过。
“很快,很十分钟到二十分钟。”邻居朋友想了想,说:“不会超过半个小时。 如果是那些怪物进行仪式,还会更快。
马恩的目光从树木身上转回来,既然已经可以确认,那么,尸体变成怪物就只是一个既定的结果而已。在结果验证之前,他还是想要再次问问这位邻居朋友,关于“丝线”的问题。之前神志不清的邻居朋友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但现在,他觉得对方或许会对这个情报感兴趣
我看到了丝线。
“丝线?”邻居朋友似乎想起来了,“对, 你之前也说过,什么丝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