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更有价值,或许其才是那个神秘仪式中不可替代或难以替代的一部分。结合他之前反复提到的“只要过段时间就会结束”的话,也大致可以认为,仪式是有失效性的。
马恩仍旧不明白,仪式是什么 ,仪式完成后会发生什么。不过,在那诡异离奇的事物中,仪式很少会带来好的结果。只看那棺材里女人的争狞面孔,就足以感受到这个仪式的可憎与可怕。
那应该是一种足以让任何道德 美正常的人都打心底厌恶的情况。按道理来说,马恩是不希望仪式成功的。可是,他仍旧希望能够弄清楚那些人进行仪式的目的.对那些人而言,仪式究竟意味着什么呢?竟是什么,让他们不惜生命代价,用尽手段去争夺仪式品。吉他手说那些人是疯子,但那些人的行径拥有明确的目的性。在如此怪诞离奇的情况下,哪怕是疯子也不能用常识去看待。
“那这个仪式品呢?” 马恩拿出那件看似成人玩具的仪式品。
吉他手顿了顿,深深看了马恩一 眼,才在笔记本上写到:这不是你应该拿走的东西,你要回归正常的生活.就不应该继续拿若这东西。
他想了想,又写到:只要你拿着这个东西,即便脱离了午夜回响,也依旧不知何时会被什么人找上门来。
“这是很重要的东西吗?究竟是谁在找这东西?”马恩连忙问。
吉他手写到:不是谁,可以是任何深陷旋律之中的人,可能是个人,也可能是某个团体。
“仪式有什么用?”马恩继续问到。吉他手这一次思考了好会,才写到:如果你还想脱离午夜回响,回到正常的生活中,就不要探究仪式。- 无所知,才是你最后的机会。
马恩的脸上明显浮现出失望的表情,又争辩道:‘那些 人明显不是好人,-看就知道是邪教团体,他们要举行的仪式,肯定也不会是什么好事。如果我知道了仪式的秘密,就能够阻止他们了。也许我一 个人做不到,但我还有其他朋友,我们可以和警察合作.将那些人逮捕。吉他手表情严肃地摇摇头,写到 :毫无意义,每个深陷旋律之中的人都有可能追寻仪式,阻止了一批, 阻止不了下一 批,而你知道的越多,就会在午夜回响里越陷越深, 说不定, 最终连你也会变成他们那样的人。
“怎么可能,绝对不会!”马恩激动地,仿佛要证明自己般加重了语气,“我怎么可能会变成他们 !”吉他手如此写到:在深渊边上徘徊的人,最终也会堕入深渊。
马恩思感到.他看过来的目光是如此的平淡,仿佛对此深信不疑。
“我们总要做点事情吧。”马恩似乎被吉他手的目光刺激到了, 不服气地说到,“如果一 直妥协,一直回避, 把脑袋埋在土里 ,也解决不了任何问题。结弦大哥,我就想下点工夫,解决他们,回到正常的生活里, 而不是提心吊胆地,总是担心会发生坏事。吉他手写到:你解决不了任何事情,也无法阻止仪式完成。你拖延仪式,就不断会有人找上门来。把仪式品给我,你是可以脱离午夜回响,不要再管这些事情了。
马恩狠狠咬牙,将仪式品紧紧抓住,认真地说:“不 ,肯定有办法的。结弦大哥,你肯定知道应该怎么做,对吧?你对这些事情清楚,我不求你告诉我全部的秘密,但你必须让我参与你的计划。我知道的,你肯定已经有计划了!"吉他手皱起眉头,写到:就算你帮了我,又有什么用呢?你一旦继续下去,只会越陷越深,就算一切都结束了 ,也再也无法回归正常了。你只会变成下一个疯子,和那些人一样!
可能!结弦大哥你者没有变成疯子!你不是还好好的吗?的,就是有些吓人而已, 就当它是一 场噩梦。就算没晚都做这个噩梦,也不过是在没有人的城市里逛一 圈就行了。那些人才是真正的危险.不解决他们, 我睡觉都不安稳!”吉他手的表情变得狰狞起来,他恶很狠地瞪了马恩一 眼,在笔记本上写到:你怎么知道我没有疯?我早就疯了,把仪式品留下来,滚出我的视线之外!你什么都不知道,也不应该知道!
“我就不!”马恩将仪式品揣回怀里, 将黑伞举起来,大声说:“结弦大哥 ,你是个好人,但你打不过我。
吉他手那争宁的表情一滞,扫了一眼黑伞 ,又想起了之前的交手,脸色变得古怪,急急写到:我只是看你无知的份上留手了, 你连午夜回响究竟是怎么回事都不清楚,你连自己的旋律都殳听清楚,还真以为自已很能打吗?
“可我上一-次赢了,所以我才坐在这里。”马恩这么说若 ,嘴角翘起来,“你就是打不过我 ,被我揍得鼻青脸肿。你知道我有多能打,所以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