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白眼。吉他手到现在仍旧不理解.这个年轻人究竟是怎么做到的.之前明明翻过了他所有的口袋,摸过了他的全身上下.找过了他的脚边四周,都没有找到半点线索。这真的是“旋律”带来的能力吗?以过去的经验来看, 他觉得不像是,而那种莫名的恐惧感,更让他觉得不是一 所有和“旋律”有关的力量, 都应该是以“旋律” 的方式来呈现的。
后,他又听到马恩说:“结弦大哥有苦衷,我也能够理解。但是, 我觉得,既然事情都已经发生了,再逃避也无济于事,我还是更倾向于了解些关于仪式的情况..吉他手脸上的纠结消失了. 但无奈之色没有褪去,他深深看了马恩一眼,伸出手。马恩短时眉开眼笑,手翻,仪式品又消失了。他小步快跑.拾起之前交手时被打的纸笔,恭谨地递过去。吉他手沉吟了半晌,才写到:仪式需要准备特定的要素.针对仪式目标,也有不同的布置。其中最关键的是场地、祭品和仪式品三要素,但只要三要素中,某要索存在特殊性,就能够通过一 些办法推定另外两种要索。马恩看到了,又不由得望向棺材。他不清楚这个棺材会充当何种要素,但其定然相当特别。反而是自己手中的仪式品,从前后打探到的情报来看,不存在不可替代的特殊性。
果然,吉他手又写到:你夺走的仪式品并没有你想象中那么重要,如果那些人拿不回来,也有办法替代。
“但是,结弦大哥手中也有他们无法替代的东西。”马恩认真地问到: “所以 ,结弦大哥你肯定知道这个仪式的更多情报。我也想知道,我想确认一下,那些人要进行的仪式,究竟会对我的生活和我身边的人带来怎样的危险。在吉他手书写前,马恩又抢先步说到:“结弦大哥 ,我是认真的。我就住在文京区, 我结婚之后,也会继续住在文京区,我的朋友也在文京区.还有更多朋友会到文京区来。现在那些人在文京区出没,虽然还没出什么大事.但我很不安。我出事没关系.但是.退一万步来说,正因为我的朋友都在这里,我爱的人也在这里,所以,我想要知道, 仪式究竟会造成怎样的后果!吉他手看向马恩的目光已经比过去都要柔软,似乎有什么促使他心中有了决定.他在笔记本上写到:仪式不会完成的,他们无法从我这里
段时间也需要花费更长的时间来重新定位空间与时间。所以,你完全可以回到正常的生活中,你的朋友和女友也不会有任何危险。
“这不够!”马恩沉声说:“结弦大哥你是很厉害 ,我也想不出,他们到底有什么办法能从你的手中夺走棺材,但是,棺材本来是在他们手种的,我觉得他们会有什么诡计。而且,既然能够用两人的力量,又何必让结弦大哥你一 肩挑呢?”马恩再次强调道:“结弦大哥 ,刚才的交手足以证明我能帮上忙。只要我能做到的.我都不会放弃!”吉他手已经不奇怪这个年轻人会这么说了,他继续在笔记本上写到:我不希望你参和进来,这些事情与你无关。不过,既然你不愿意放弃我也劝说不了。你必须知道,那些 人都是疯子,为了完成仪式,他们绝对不会遵守任何伦理道德。你拿了仪式品,阻碍了他们,他们一定会纠缠不清, 让你身边的人也陷入危险之中。
“我已经拿到仪式品了,已经阻碍他们了。”马恩沉声说:品还回去,向他们屈服,他们所做的事情,也同样会伤害到我身边的人吧?就算我们什么都不做,他们再继续活动下去,也同样会伤害无辜的人们,对那些受害者而言.大概是祸从天降,可对我们这些知情者而言.却是见死不救。吉他手缓缓点头.像是认可了马恩的说法,又写到:没有百分之百的办法确保安全.但仅仅是你的话,只要你不再理会.小心一点,应该没事的。
“既然我知道了,那我就不能无动于衷。” 马恩从未想要全 身而退,也从来都不会只考虑个人的安危。在他的字典里,从来都没有明哲保身的道理。他的目光是如此坚定.但却并不疯狂,吉他手已经很久没有在 个人的眼中,看到如此干净而顽强的意志了。
他甚至有些吃惊.因为,在之前产生的那莫名的恐惧中,他感受到的是一种更加混乱污油, 无可名状的东西。这个年轻人前后带给人的感,是截然不同的。 吉他手无法判断,究竞哪 个才是真实的他。但他仍旧忍不住想要去相信眼前的年轻人 ,这种情感 ,就像 是双方之间有一条看不见的线联系在 起。吉他手知道, 这个年轻人和自己是不一 样的, 可是,在那不一样的角落里,仍旧日有那么一 些难以言明的相似的地方,让他有一种亲切感。那就像是,人和人之间,自己与眼前这人之间,必然产生的某种共鸣。吉他手在笔记本上写到:在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