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事?明明都没有过的情况。
“什么情况?我还想问你呢!佐井,你要振作点呀!”警视正怒其不争地大声说。佐井久之有些耳鸣,但耳鸣的杂声似乎又渐渐变成了旋律,他一听到就下意识捂住了耳朵,哪怕他本就清楚,“旋律” 是不经由耳朵听见,耳鸣也不是捂住耳朵就会减弱。尖锐的旋律让他的眼神浮现一丝痛苦 ,他那双堵住耳朵的手,在警视正眼中,就好似在抽筋样。明明之前还好好的一个大男人,现在却惊人的脆弱,就好似他在警局里看到的那些愿性发作的人们。他听到这个有点抽搐,背脊都佝偻下来的男人喃喃说:“太大声了 , 警视正大人,太大声了
是我的声音太大了吗?警视正有些疑虑,可是 ,之前的喊声虽说刻意加大了音量,却是他平时就一直用来提醒部 下的音量。
“马恩先生! ?”警视正看到马恩折返,不由得喊了一声,现在还能行动的,似乎就只有他和自己两人了。另外那三个古古怪怪的人:乌克兰女人、音成小姐和结弦先生,全都有点类似佐并久之的症状, 只是看起来稍好 些,但也不像是还能正常沟通的对象。
“来帮忙。去就是了。
将镇定剂塞到警视正手中后,他立刻给举起自己的那管,扎到自己的脖子上。药效在个呼吸内就开始生效了 ,有一种沉重的麻痹感,上边的重量在拉扯着脖子。而他无法控制自己的头,五官都好似失去了大部分知觉,只余下一种灰暗的色彩在眼前弥漫,而视线也不受控制地垂了下来。
另一边,警视正也开始行动了。他知道事态紧急.本若信任,他连一句话都没多提。 在分别给佐井久之,兰波,音成小姐和结弦先生注射药物后,这些人就徐徐垂下头来,身体僵直,姿势看起来古怪之极,本来亮堂的建筑也好似因为这些人的缘故而变得阴郁。
环顾现场,警视正发现,自己竟然是唯一 能够如常活动的人了。他有些心惊胆战不清楚是什么情况,只能稍作猜想。不过,目前最重要的事情是确认安全-警视正把手压在腰后,那里有一个坚硬冰冷的触感,让他的心跳变得稳定了一些。 他警惕地看若四周,绕到了自己较为在意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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