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但是我说错话了。歉,大家。”
“没事,警视正是真正的本地话事人,能够理解目前的状况,就算是帮了大忙。”乌克兰女人也一 改之前的讽刺,十分大气地说:“那么,接下来,就请您多指教了。”
“可你们刚才也说过,我也被'旋律’ 影响了。”警视正有些担心,“不会坏事吧?”
“无论是好事坏事,都是既定事实。我们得正视不利.想办法找出有利的地方。”马恩平静地说 :“事物都有两面性 ,我们需要辩证分析只要弄清楚,什么是有利的,什么是有害的,才能够在接下来的判断中减少错误。现在,警视正您还想反悔的话,那就太晚了。
他话音有力地补充道:“警视正 ,您已经上船了。
好吧,我们现在从什么地方开始?" 警视正耸耸肩膀, “先听听结弦先生的说法吗?”
“不,在那之前,我需要先跟结弦大哥道个歉。”马恩内疚又尴尬地站起身,来到结他手面前。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细扣,用力跟吉他手了一个超过九十度角的大躬,“我在结弦大哥您身上放了窃听器,因为我太想了解结弦大哥了。
“什么! ?”吉他手-脸惊容,虽然面色不太好,没什么表情.但也看得出来,眼神中充满了怒火,“马恩 !你竟然这么做!真是小人行径!你是怎么放在我身上的?”了。您知道的,我一直都很担心,自己也深受其害。我就要结婚了, 我不想在一 无所知的情况下白白死掉。
乌克兰女人紧紧抿着嘴巴,警视正和佐井久之也好似不忍心看到这令人伤感的一幕般偏过头去。
“你真是个大骗子!马恩!”吉他手大叫起来,可这股怒气没能维系多久,隐约有一种感觉:这位马恩先生就是会做这种事情的人,怒气便又化作无奈。他有太多的理由要维持现在的队伍了。棺材就躺在脚边提醒若他,想要和过去做一 个了结,自己就不能在这种时候让这些蜂拥至的“朋友” 下不了台。
“对,是我的错!"马恩完全没有解的意思,只是低者头说:“请您原谅我。
“好吧好吧,我知道了。”吉他手无奈地摇摇手,将这一段故事揭开过去,他一刻都不想多提。
“所以,你听到了什么?马恩先生。”乌克兰女人适时打断两人之间尴尬的气氛,问道。
“不清楚。”马恩的回答让众人面面相觑。只听他继续解释道:“我只能肯定 ,我确实听到了什么,而且, 应该就是昨晚。 我想要确认一下,昨晚的时候,音成小姐和结弦大哥碰面叙旧了吧?你们两个是旧识。
键盘手点点头,声音传进来 :“但是 .我们全程都是以这种方式交流的。
马恩一直很在意这种用 “旋律” 进行沟通的方式。吉他手的“旋律”和键盘手的“旋律” 是截然不同的,他觉得自己对“旋律”的敏感似平渐渐恢复了,所以能够清晰感受到这种节奏和渗透方式的不同。
真要形容的话,吉他手的“旋律” 渗透进来是像是尾调的变音,而盘手的“旋律” 却更有侵略性,就好似转变了某段曲调的调子。所以,在内容上, 键盘手表达得更加清晰,或许能够表达的内容也更多更复杂。不管怎么说,自己的”旋律”都像是由心而发,而被其它旋律渗透进来,加以改变.就不禁有一种自己的内心被侵犯的感觉。马恩忍不住怀疑,两人说不定拥有类似于读心的手段。
正是这种看似小手段的交流方式,更让马恩意识到 ,“旋律” 能够带给一个人的改变比他想象的还要大。
“如果是以旋律进行交流的,那么,马恩先生是怎么窃听到的呢?” 警视正问道。
“我也不清楚.具体的过程,我记不起来了。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但是,你们的交流肯定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所以, 我依日可以模模糊糊感受到一些东西。
“我应该留有监听备份,但我不确定,这种以'旋律’ 进行的交流能不能记录下来。”马恩底出了什么问题,说不定不仅仅是我,大家的记忆都被动了手脚。可是,如果没有参照对象的话,我就只能凭感觉了。
“所以,你的意思是,让大家把自己认为重要的情报都重新说一遍,尤其是音成小姐和结弦先生于昨晚的私人交流.对吗?”乌克兰女人明示道,她自己也想知道, 但是,她并不希望自己是直接提出这种想法的人,现在有人冲锋在前, 感觉倒也不错。她对这位马恩先生半途插入的强硬态度,已经没那么反感了。
“嗯,我也觉得应该如此。如果情报可能有错,那就必须沟通。”警视正也点点头,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