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要阻止仪式还是不阻止?他们越听就越是迷糊。“不要想太多.” 马恩平静地说:”我们不可能阻止邪教的仪式,但我们每做到-件事,对仪式的影响力都会增加, 最终,让仪式按照我们希望的反向发展。“ 虽然这么说, 但在马恩心中,能够提前终结邪教仪式,那就是再好不过了。
其他人再次沉默下来,在这番交谈中,众人穿过一座座鸟居,终于踏入了神社的正门。乌克兰女人抬头看了一眼门遍和两旁,她以为会有神社名字的刻印, 但她什么都没看到。所谓的正门就是最后一座鸟居,鸟居正上方的中心,那本来应该有标志的地方空空如也,道路两侧也没有招牌和石碑,只有石灯笼散发出幽幽的光,吃力地将黑暗向外推
众人站在青石板铺成的小广场上,立刻感受到某种截然不同的气息。那说不出来的气息流转在空气中,伴随着每个人的呼吸,吞吐成白雾。那并非是夜晚的寒冷,而是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感觉。他们都看到了,一些房舍里透出光来,依稀有什么东西在窗边晃过-然而,门窗都关得严严实实。这个神社里,似乎不仅仅只有自己等人,可却又让人感受到异常的孤立感。“这里,有其他人?”哈姆咽了-下唾沫. “哈姆,来洗手。”雷特打断 了哈姆的张望,拉着他来到富水池边,如平日里参拜神社那般,开始舀水。“对对,大家也过来吧,来到这里,还是入乡随俗比较好.”哈姆连忙招呼其他人。 实,这番话主要是对乌克兰女人说的。无论是马恩先生,还是古他手和键盘手,都熟悉日岛神社的规矩.乌克兰女人已经准备前往参拜台了,听到哈姆的招呼,才停下脚步,似乎有点犹豫,但还是走了回来.就这样,马恩-行人陆续净了手,这才四散开来,琢磨周边古怪的环境。“邪教的人就在屋子里吧?”乌克兰女人走到马恩身旁低声说到,“不进 去看看吗?”上次我过来的时候,就是这个模样。“马恩的目光更 多时间是落在参道边的蟾蜍雕像上。这座神像和上次见到时又有点不一样的感觉,线条似乎更加细到些, 但又好似只是自己的错觉。“那是什么?”乌克兰女人随着马恩的目光看去,皱了皱眉头,“这家神社供奉的神明?”“传闻中,这是神社曾经封印的神明。”马恩略微解说了 一下这家神社的神明故事,“你觉得如何?“没什么感觉,就是普通的雕像。”乌克兰女人这么回答, 听起来没有说谎。“没有听到 旋律’吗?" 马恩问。“也许你可以问问其他人。我是没有任何感觉。“乌克兰女人耸耸肩,“这个神社本就有自己的 '旋律’,到都是同样的‘旋律’ .这个时候,哈姆和雷特已经走上了参拜处,摸了摸口袋,才发现自己身上根本没带有钱币。两人似乎有点尷尬,犹豫了一下,又走下来。另一边的吉他手和键盘手依旧结伴同行,逐个盯着那些透出灯光的i窗处。他们没有搞自闯入房舍中,但也没有刻意隐藏的意思, 有时还会将耳朵贴在门上, 亦或者趴在窗边,意图从缝滕中窥探里边的景象。然而,无论两人怎么做,都像是-无所获。过了一阵,四散的几人再次聚集在马恩身边。哈姆觉得这里既可怕又无趣,雷特忧心忡忡,吉他手若有所思,键盘手依旧沉默寡言。乌克兰女人抱着手,- 直呆在马恩身边,盯着那座蛔蜍雕像,似乎要瞧出不自然的地方来。马恩又掏出“抽不完的香烟” ,点燃了一根。”怎么样?有什么发现吗?”他倒是很希望其他人能够发现什么,上一次他来到午夜回响里的神社,可没有眼下这么轻松。也不知道是什么缘故此时的神社虽然依旧古怪,却显得更加平静.至少,他没发现自己和其他人出现思维和精神状态夫常的情况。“除了屋子里,这里什么都没有。“哈姆十分肯定地说.“门和窗都没有缝隙。”吉他手说起自己的发现: “窗子也就罢了, 我不知道那些光是怎么i门那里透出来的。如果那个穿黑色紧身衣的家伙在这里,可以试试开门。在午夜回响里,很难进入建筑内部,因此,众人都不否认, 黑衣人的“开门” 有得天独厚的效用。"那座雕像呢?“马恩指蟾蜍雕像, 再一次提及神社流传的封印神明的故事。"蟾蜍神明?”身为日岛人的古他手、 键盘手、哈姆和雷特都沉默了片刻才纷纷走上前去.乌克兰女人和马恩也跟在他们身后。众人绕着蟾蜍雕像转了一圈,去感受, 去触摸,然而,似乎除了马恩之外,都没有人产生太特别的感觉。当马恩去触碰雕像的时候,那种非石质的感觉更加强烈了--就如同触碰到了活物一样, 柔软,细腻而又带着弹性,还有一点黏黏糊糊的感觉。甚至有那么-刹那,马恩几乎觉得它在呼吸。 从不同的视角去观察这座雕像的外形,蟾蜍的外观也会发生变化,越是去注视,就越是觉得,这不是蟾蜍,而是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