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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原专务在雷雨中越过两人,踏上最后一-道鸟居,消失在神社深处。乌克兰女人收起到手的东西,目送这个已然疯狂的男人远去, 擦去脸上的雨水,转向键盘手问到: ”你打算怎么办?你是想要利用邪教仪式来完成自己的计划吧?但上原变成如今这副模样, 结缘神的影响太大了,我觉得邪教仪式不会和原来-样。.... 键盘手沉默着,她的表情看起来没有太多变化, 但却变得比之前僵硬了许多.乌克兰女人觉得她的眼神!有些空洞,明显不是在看自己.似乎在倾听什么,或许是在通过”旋律”获得答案吧.乌克兰女人平日里并不赞同她这么做,她已经过于深入” 旋律”了, 哪怕不主动去聆听“旋律”,也能够从中接收到此其他午夜回响行走者更多的信息,一 旦主动去聆听, 随时都有可能突破那条界限。在目前所拥有的情报中,于聆听旋律之人在突破界限之时会发生什么,根本没有记载。对乌克兰女人而言,无论是自己还是身边人,一旦突破那条界限,都会带来不可预估的变数,这是她不愿意看到的。键盘手很强,不,应该说,濒临界限的她就已经足够强大了,不需要在继续下去了。即便乌克兰女人这么希望,但事实上,她已经不止一-次看到键盘手独自一人发呆了。这位音成小姐有时会注视远方. 注视空无-物的地方,注视一 条死胡同,注视一堵墙.那些地方在 乌克兰女人眼中没有任何值得在意的东西,可是,对方却像是在注视着真实存在的某种东西,那铁定不是空气,不是死胡同, 不是那些墙壁。乌克兰女人往往会从这个女人的身上感受到-种漂浮感一-- -这位音成小姐似乎在那一刻, 就如快要断线的风事一摇摇晃晃,高高升起,越飞越远,也不知道最终会落在何处。此时此刻,乌克兰女人依旧在键盘手身上感受到了这种漂浮感。她用力抓住键盘手的肩膀,用自己的额头撞上她额头,就像是要将自己的"旋律”打入她的脑海中。她也确实是在用”旋律” 对其冲击,让这个女人产生晕眩和痛
乌克兰女人知道很多唤醒人们的方式,而痛苦从来都不是最佳的手段,但她也同样认为,痛苦是最便利,也最行之有效的手段。做他们这一 行的人,都懂地如何对自己.对他人施加痛苦,利用痛苦。马恩将自己的痛苦作为刺激的-种手段, 这在她看来,根本就不是新鲜事一- - 她也会,她也这么做,但她更喜欢,善于,对他人这么做。她的“旋律” 在战斗时,表现在他人面前的是一种暴力的震荡和冲击, 但实际上,往往会让人觉得她的为人和她“旋律” 一样直接而粗暴。但是,这种震荡和冲击不过是她所拥有的技巧之-罢了, 并非她的本质。她的“旋律” 能够与多种事物现象,乃至于人们的心理产生共鸣,这是她精心调整过的频率,是她最经常使用的技巧之一。不会杀死人,却又折磨人。对于她的工作有多么便利,只有尝试过的受害者才知道.键盘手的额头被猛然一撞,整个人向后跌去。在摔倒之前,她陡然清醒过来,连忙用手撑住湿漉漉的台阶。泥水溅了她半身,同样湿淋淋的身体打了一个寒额。这一下,键盘手这才是真正清醒过来。她愣愣看着乌克兰女人,她之前也听到了上原专务的话,也看到了上原专务的远去,知道乌克兰女人在对自2己说话.可是,那时的清醒却好似有点不一样的地方一- -她依旧能够看到那根将自2从“远方之音”的浪潮中拉扯回来的红线。现在,她看不见那根红线了。整个世界似乎又蒙上了一层纱一-或许是雨幕,或许是雷光,或许是阴影- -- 但是那种清晰分明却又复杂宏大的景象被彻底遮掩了。她还有些昏沉,只觉得自己好似跌入了一个虚假的世界里,可与此同时,她又不对此感到烦忧,甚至还有莫大的喜悦.键盘手惊恐于自己在“远方之音”的浪潮中所看到的一切,甚至连回想的时候都会头疼欲裂。可她不禁猜测,自2所聆听到的“远方之音” ,所遇见的“浪潮”,是所有最终越过那条界限的人都会听到和感受到的吗?可是,真的有人会为了自己所看到的那一切,去不顾一切地向往突破界限之后的世界吗?或许会,因为,那是如此的真实,如此的震撼,就好似看到了世界,乃至于宇宙的真相,仿佛灵魂上升到了另一个次元。只是,那个次元既不是天堂, 也不是地狱。可那种超脱-切, 从另- 一个视角去看待世界的怪逛和冲击,大概令人难以拒绝的吧即便如此,键盘手对那个世界只有恐惧。她从未如此深刻地认识到,自己从来都没有想过“寻找真相”,没有对“真实”的迫切感。是的,她意识到,自从自己陷入”旋律” 以来,从未想过要去找寻真相和真实一一 她不去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