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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原专务确实又逃过了- -劫。他的旋律和痛苦之脸在面对无形之巨手时确实无能为力,但他布置的仪轨却拥有双核心。 若是把“旋律” 力量的源头视为自身内在,又把痛苦之脸的诞生与本质视为源于染血石台,那么,那块被注连绳缠绕的巨石自然也具备某种力量的特质。上原专务始终认为,这块被注连绳缠绕的石头代表的正是 结缘神.他明白注连绳和巨石在日岛民俗神话中的意义并从这个意义中追寻神明的存在。他坚信自己就是结缘神的司祭,那么,通过仪轨借用注连绳巨石的特质,进而引发结缘神的力量,完全是在计划范围之内。上原专务利用“脐带”沟通了结缘神,并在神社的台阶上聆听到了” 神明的声音”.他所听到的,他所见到的,他所亲身参与的, 有关结缘神的事情,都证明了结缘神就存在于这个噩梦,更精确的说法,就是存在于眼前一- - - 哪怕他看不见它。对他而言,经过“脐带” 的献祭后,” 旋律”已经成为聆听神明之音,沟通神明力量的渠道。而这个渠道是坚固的,不以人的力量和意志为转移,凌驾于马恩的手段之上。兴许可以说,这是“人为" 和“神明” 的差距.哪怕被无形之巨手逼迫到了绝境,上原专务依旧只是 感受到了压力,而非是绝望。只因为,他所信奉的结缘神就在身边,那扇通往神国的大门,就在他布置的仪轨之中.在确认痛苦之脸已经无所作为的一-瞬间,上原专务就已经将所有的注意力都倾注在 ”旋律”之中了.在确认自己的力量无法解决这干钧一发的危机时,他便开始向结缘神祈祷了。他根本就不怀疑结缘神是否能接受到自己的祈祷,因为,若是不能,那么他在三J木园举行的献祭仪式,以在神社台阶上聆听到的神明之声,又能是什么呢?只有神明存在,并能够切实地释放出力量,他才能走到今天这一步,这个逻辑是如此的清晰而简单。也如上原专务所相信的这般,在痛苦之脸被无形之巨手摧毁,而自己也即将被摧毁的一刻,他听到了 那古怪而非的呢喃,也在下意识中似乎明白了那呢喃在讲述些什么。他实际听不懂那声音, 可他只需要去感受,去想象,就能够在脑海中形成某种大意上的认知。这些认知就如同烙红的铁棒扎在他的脑海中,又在瞬息之间就化作一种膨胀的感觉。他觉得有-种来自具具中的事物占据了他的脑壳,汲取着他的脑汁,检干了他的想象力,最终在他的感受中, 形成一种细密的根须。上原专务可以深深感受到,这些根须扎入大脑之中,纠缠着神经。乃至于在-阵恍惚之后,他甚至觉得,这些根须本来就存在于自己的体内,是自身司祭的象征, 也是神明的力量传达到内在意识的一种表现。--是的, 就是这个!结绿神的力量!上原专务由衷感到喜悦,起初有些痛苦,但伴随着痛苦,那种生长的感觉,那种旺盛的生命力,那种令智慧增进美妙,那种如炸开了理性的大坝,让情感尽情宣泄的畅快感,已经足以让他忍略痛苦。最终,在连痛苦本身都不再是痛苦的时候,他只觉得那根须已经将填充了身体的每一个部份,而不再仅仅局限在脑,亦或者说局限在那如幻觉般的想象之中,这些根须就好似搭建了一个平台,让他的身体,让他的意志,在这个平台上自由生长,开启一种全新的体验。上原专务觉得,这就是“进化” 的体验,自己的体内正在产生某种源于神明的结构性变化,而他并不反感这种变化。他甚至不由得嘲笑过去的自2:竟然在还是人类的时候,就以人类那浅薄的目光和思维去估量结缘神的伟大。可如果神明是人类可以理解,用人类的常识和逻辑可以准确解释的生命,那还算得上是神明吗?面对这足以将自身的人体构造和精神认知彻底转变的结缘神,相信它才是正常的吧?上原专务给出了正面的答案当他下意识认同自身正在发生的变化时,他可以感觉到,自身的变化越来越大了。在如此快意的改变下,上原专务确信自己是可以活下去的。在古怪的”旋律”的牵引下,仪轨开始启动, 上原专务在最后- 刻脱离了混元一气大擒拿,直接转移到了缠绕注连绳的巨石旁。从仪轨的一个核心转移到另一个核心,简直就是再理所当然不过了。他丝毫不觉得自己的成功是-场外,而且,正因为再-次成功地利用了结缘神的力量,让他觉得自己天命所钟,急发感到自己身上究竟蕴含着无数的可能性。‘人是有极限的,马恩!”在弥漫的血雾中, 上原专务大喊着。他看不见马恩, 但他坚信, 这一次依日是自己的胜利这种如掌握了必胜法的愉悦,让他再一 次感受到了那种从心灵到身体的膨胀。上原专务感到自己的大脑在颤扫。那看不见的只能在想象中呈现的根须,正在填满体内的每一处空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