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这才是令知音爱美不忍直视这个男人的原因。--天啊,让这一切结束吧。她对这一切感到由衷的厌倦,这场战斗本就让 她倍感折磨,那可怕的痛苦至今仍旧让她反胃,能够继续站着,仅仅是-股执拗的意气在强撑罢了.只是转念间,在那种种情绪起伏的时候,上原专 务发出的古怪声音越来越响亮,就好似沸腾的水在咕噜噜翻滚,有大量的蒸汽从那水袋般的脑袋里喷出来,发出尖啸声。那颗巨大的水袋般的脑袋,在众目睽睽中干瘪下来,就好似里边的脑汁都被蒸发了.可这个畸形的身体没有倒下它好似人偶般僵硬地,简单重 复地摆动手脚,那也许可以看作是某种舞蹈,充满了-种原始而机械的观感。几乎在看到这行为的同时, 众人就不由得在脑海中生出某种强烈的意义。那意义是晦涩的,捉摸不清, 像是一种多余的不由自主的幻想。 虽然具体的内容无法理解,可是,这意义所要表的结果,却自然而然就被众人理解了。-- 有什么东西过来了!很难判断那东西的大小规模,很难辨认那会是什么东西,会在哪里出现,但是, 它过来了。不它已经在这里了
当众人想到“它就在这里” 时,所有人都看到了,一个女人莫名其妙就出现在上原专务身边。不是它,而是她,这里的每个人都知道她是谁,却没有人觉得她应该出现在这里。"安琪儿---小姐?”佐井久之不太确定。
但马恩可以确定,来者正是自己认识的那位妓女,安琪儿小姐。这位安琪儿小姐会出现在此时此地,马恩意外的没多大惊讶。在三丁木公园里, 他亲眼看到了, 上原专务利用这位女性完成了结缘神的脐带仪式。先不提双方是怎么认识的,明明不是结缘神信徒的安琪儿小姐却接受了结缘神的脐带,成为新仪式的"神子母体”, 她如果不出现在噩里,不出现在上原专务的仪式里,反而才是令人惊讶的事情。问题是,即便马恩对这位安琪儿小姐有过深入的了解,但这种了解并不足以让他理解安琪儿小姐的行为。他只肯定-件事,对方做的任何事情,都不是单纯兴趣使然,但也绝对不是为了结缘神。当然,一安琪儿小姐出现,就肯定没好事。因为,她定然是上原专务的仪式中,最为关键的一环。“那,那个女...知音爱美有些惊讶,“她不害怕吗?”上原专务的外表怎么看都已经不是正常人了,那古怪又癫疯的动作让人心生排斥是很正常的,反过来说,如果能够理所当然地接受这一切,反而是不正常的。安琪儿小姐是否理所当然?知音爱美不知道, 但她亲眼看到的,是安琪儿小姐毫无反应地转过身,毫无防备地背对着上原专务。上原专务显得很疲急,干瘪的脑袋对他似乎也是-种巨大的伤害,它变得沉默之后,似乎不打算再说人话了。也没有人知道,他变成这副模样,是否还能说人话。可就算说不了人话,也依旧能够发出声音。没有给众人和安琪儿小姐寒暄的时间,安琪儿的面部像是东结般僵硬,她被身后的上原专务轻轻-推,便趺趺撞撞向马恩所在的方向扑去。没有人知道她在做什么。佐井久之刚想有所行动,毕竟放任上原专务这奇异的举止肯定是不好的,无论这位妓女小姐为何来此,是否是否不由2,但她要做的事情,也定然不是好事。可下一刻,他就看到马恩在- 旁摇摇头。于是,在众人的古怪目光中,马恩不仅没有上前扶住这位熟识的女士,反而在对方撞过来时避开了。他压着深红色的礼帽, 好似被风雨吹动的幽灵,身影轻轻- 晃,眨眼间就已经回到了众人身边。20此一来, 安琪儿小姐自然而然地穿过马恩原本所在的位置,好似被绊了一下,趺倒在染血的石台上。她好似被无形的丝线牵动,肢体僵硬地翻身而上, 躺在石台上, 双手叠放在腹部,那同样僵硬的神情-点点融解,似乎得到了脱,让人能够感受到一种强烈的母性。“可恶!安琪儿小姐被那家伙控制了!”知音爱 美心中不忿,安琪儿小姐的情状又一次引发了她对上原专务的厌, 她几乎可以想象, 如果不是马恩先生, 自己差-也要变成这般模样了.她很想问这里的几个男人,为什么不阻拦这位安琪儿小姐,把她从上原专务的控制中解救出来?她觉得之前是有机会的。不过, 正因为真正在做事,在保护自己等人的, 正是这些什么都没做的男性, P所i以, 她就算想要质问,也自觉没有足够的底气和对等的立场。
被问及的自然是马恩,而马恩的回答也很令人意想不到:” 我觉得不阻比较好.这样的回答,基本没有给出任何理由,完全就是凭感觉去做事.不过,在马恩的心中, 却有- 些十分严肃的理由,别人看到安琪儿小姐的表现,都认为她是一个被坏人操控的不幸的女人, 被上原专务当成了仪式的祭品,可马恩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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