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信,但我说的就是真话!就是真话又如何?你们能证明我说的不是真的吗?
“嘭!”凛音弹起一脚踢在那麻吉的身上,将她直接踢飞出去撞断了-根粗大的木柱。
“你这卑鄙无耻,谋害主人的老妖婆!如果不是为了追查出害死小夜子夫人的真凶,我刚才就-刀要了你命!” 凛音怒发飘舞。
“大胆!”那源义忠忽然动了,巨大的身体化作- 道残影, “嘭!”粗大的手掌带着浑然的灵压,一掌拍在凛音身侧,将凛音打飞出去,摔倒在地。
-群武士.上来用棍棒,刀剑架住凛音。
“是否对错自有我们审问,轮不到你在这里- -而再, 再而三的动手!你再敢动手,我先废了你的手脚!”源义忠面露狠色警告道。
但他又命人将麻吉也用刀剑架住。
转而对中纳言说道:“中纳言大人, 这案情,似乎有些扑朔迷离,是不是传唤一下其他的证人
“嗯!也好。”虽然中纳言傻子都看出来想要治凛音的罪,但是那老妇的辩驳与法似乎无错,但与情甚为不合常理,中纳言也无法当着众人的面盲目说自己相信麻吉的话。
“传皇宫中的证人。”木村说道。C巴无文所
从侧门进来- -位阴阳师和两位武士,说实在昨天押送凛音的人很多,凛音也不记得是不是有他们了。
木村问道:“诸位御前近卫军的将士, 先生们,辛苦了,请你们将实情说出来吧。
那阴阳师说道:“这镜凛音, 潜入宫中,十分慌乱,被我们围追之后,她走投无路又企图去挟持在园林中玩耍的亲王殿下,好在被我们当场制服,而后压到天牢,大概经过就是这样。
两位武士附和道: " 先生说的确是实情。’
木村又看向凛音:“镜凛音, 既然如你所说,你离开时小夜子夫人是好好的,那你为何要闯入皇宫?还企图挟持亲手,二
“凛音在返回途中被一群来历不明的妖怪追杀,无奈之中才误入皇宫,这我已经说过多次了,至于挟持亲王,完全是无稽之谈,凛音真的要挟持亲王,就凭你们也拦不住!
“大胆!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妖女,竟敢藐视我们御前侍卫军?”
中纳言说道:“行了, 这样来回斗嘴,谁会甘心承认自己有罪?还请右近卫大将将这妖女彻底制服,我们好对她用刑!否则她怎么肯招供?
.“.....木村有些迟疑。
“刑部卿!这案子是准督办的你可知道?之前你说还没审不宜用刑,如今审也审了,此女非但拒不招供,还在审问堂上多次动手,嚣张至极,这全是因为你的软弱所致!不用重刑怎么让她知道这朝廷的厉害!”中纳言呵斥道。
木村无奈看向源义忠。
源义忠也是有些不知所谓:“这样下去, 这案子只能陷入僵局,镜凛音毕竟嫌疑最大,按照我们平安王朝的律法,可以用刑!
中纳言说道:“ 如果那镜凛音反抗怎么办?”
源义忠走到凛音跟前,手放在刀柄上:。“镜凛音 ,我提醒你,对你用刑是符合律法的,是审问你的必要程序,你若再敢反抗,我就只有先废了你了。
“好!”中纳言高兴的眉飞色舞,气息急促的拍手,盯着禀音的目光中似乎带着某种变态的嗜好: “用刑!给我把她扒光了,先重打一百大板!”
那些大汉们虽然心有余悸,但有了源义忠撑腰也是露出了凶悍的欲望,上前抓住凛音, 就要撕扯她的衣服。
然而,这一 -次,凛音却没有马上抵抗,而是低着头,秀发垂落,低声道:“ 去他妈的律典。
“什么! ? ?”中纳言等都是一-惊, 他挥手道:“镜, 镜凛音,你刚才说什么?你胆敢再说一?”
凛音抬起头,目光悠然冷艳,“ 你们这些道貌岸然的所谓朝廷高官,黑白不分,是非颠倒,分明这物证,人证都已经被我当堂推翻,你们却还要强行这莫须有的罪名加在我的身上,你们一大帮高官厚禄的大男人,竟然不知廉耻,要在大庭广众之下对我一个女人用刑, 垃圾!败类!去他妈的廷!去他妈的律法!‘
“冥顽不灵,O出狂言!给我扒光了,往死里打!
凛音低着头,心意无想,带着幻魂之力的三日月,眼看就要到她手中。
这三日月一出,就没得回头了。
即便这些是朝廷要员,竟然要如此羞辱折磨自己,那也只能下手了!
“关白大人到--”
审问堂外面传来了武士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