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夜主大人，妹妹犯错，姐姐当弥补，就让我来为大人跳一曲三界的刀之舞，给大人助兴，求大人饶了凛音这一次。”上杉怜却是勉强站定，面色红润，胸口起伏着恳求道。

“哦？刀之舞？艳舞看了许多，刀之舞倒是少见，好，你且跳给我看看，若是不尽兴，你们两姐妹们一同受罚。”九夜主说道。

“大人，还请放我下来，为大人斟酒。”凛音红着脸请求道。

“嗯。”九夜主于是将凛音放下。

“凛音，我不知道能为你争取多少时间，你要快，一定要找到这世界的修炼之道！”上杉怜目光凝视自己已经迷离，身姿摇曳，不断喘息的妹妹，心中的执念在支撑她不对这酒之力屈服！

第一百五十九话 酒与刀

修炼的道路，究竟在哪里？

凛音跪坐在九夜主脚下，无力的靠在石座上，她不知道还能坚持多久，也不知道九夜主下一步会忽然做什么。

而这时，上杉怜，却是接过了一名女子递来的武士刀和一盏酒，开始跳起了刀舞。

上杉怜目光平静，慢慢的将刀平举起，再缓缓的在空中划过，身姿，以独特的步点随之迈步，旋转，舞刀。

凛音在不远处，一时间，仿佛回想起了上杉怜面对酒吞童子的时候。

昔日的女武士，如今却是失去力量，她的刀舞，带着一种将要面对一切可能的决绝，却也有着感知自己灾难将至的觉悟。

可依旧，坚守着一位武士的尊严，庄重间，因为酒之故，而散发着洒脱。

凛音呆呆的看着，她似乎，发现了什么。

酒与刀，这两者可以说是某些武士视之为生命的两件东西，凛音不禁还想起了天霸五郎，想起了和道真，平将门对饮，想起了那些武士的时光。

酒，其间一定也蕴含着某种武士灵魂般的东西。

看到这舞蹈，九夜主也是大喜，一把将凛音拉起来，撕开她的和服，而九夜主的手，则是向着凛音，打算如同对待其他被俘女子一样的对待凛音。

而凛音无力抵抗，只能用目光给予最后的抗拒。

“你还在想什么？女人，你如此抗拒的样子，更令人欢喜，哈哈哈哈！”九夜主，沉声道。

凛音却是秀发披散，倒仰着的头，看向上杉怜，看向她依旧在坚持的舞姿，感受那决绝之心。

凛音能意识到，如果那九夜主对凛音做出超出底线的事情，上杉怜，可能直接会执刀攻向九夜主。

但这，又有多少意义？

凛音渐渐的能感受到某种东西了，某种隐藏在酒之主的武士之魂。

酒，带给人迷醉，可以令人豪气万丈，也能令人千娇百媚，可以给人勇气，也可以令人放纵。

酒，之中包含着一切故事。

凛音不再焦急，不再在意自己的时间和处境，只是犹如酒醉之后全身心的释放一般，投入到对酒，刀，舞的感悟之中。

“呵呵呵…我是谁？镜凛音，傲立大千世界的女子，再不是那个羞涩的世俗生灵。”

“我的强者高傲，我的尊严，我的女性意愿，将会使得我竭尽一切可能避免被这妖怪亵渎。”

“但，我不能怕，我不能因为害怕失去贞洁就变得无力！我已然到了纵横大千世界的层次，岂能畏惧这一点女性的世俗生灵的界限？”

“即使真的失去，我也不会在绝望中屈服或是走向自我毁灭，如果这恶梦真的发生，我一样会忍受一切活下去，继续我修炼的道路。没什么，再能阻止我在这条道路上走到巅峰！”

“我不想被这妖怪夺去贞洁，并非因我害怕，或是被夺去之后我会有多巨大的损失和打击，我不想，只因我不愿。”

“我以我的修为，实力捍卫这一句：我不愿。”

凛音胸口起伏着，目光决绝，面对已经无法忍耐的九夜主，却一副平常之心。

九夜主，抓住了凛音最后的遮掩，就要扯去。

“九夜主大人。”凛音却无比平静的开口，“能不能让我再喝一口酒。”

“嘿嘿嘿，好。”九夜主一手扯着遮掩随时要撕开，一手则是拿大碗给凛音喝了一口酒。

这口酒，让凛音感悟到了，酒与刀，武士之魂，这一切之间的联系。

“呲啦——！”九夜主粗大的手臂用力一扯，凛音最后的遮掩化作凄美的白色布带飞散在空。

“唰！”

凛音忽然翻身一跃，纤美的玉足踢飞了九夜主的酒碗，泼出的酒化作一道如月的弧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