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件好事:他的生命力不会再流失了。
不知道是不是绷带隔绝了无垢之树对生命力的吸纳,利德在这里游荡,身体内不会再有什
么不适的地方。他在这里巡逻,同时也观察着这里的环境,没有任何人注意到他,连偶尔路过
的煞气都与他擦肩而过,因为他看上去和别的黑袍人没有任何区别,只有面具下那双冷酷的眼
睛一直在暗中观察。
当天晚上,终于有其他黑袍人找上了利德。
对方过来后也不多讲,跟利德点头示意,之后就沿着利德的区域进行巡逻。利德知道自己
该走人了,但来替班的黑袍人显然不会跟他解释大本营在哪,利德只能顺着他来的方向凭感觉
走。好在统一换班,利德在路上总能遇到其他下班回营的黑袍人,相当于有人给他充作免费向
导。
利德观察着他们,确认他们彼此之间没有任何交流,于是利德也不敢贸然上去搭话。
他距离无垢之树越来越近了。
利德估算了一下距离,到无垢之树大概只有几公里。他甚至能够远远地望到那干枯发皱的
树皮,没有半点光泽的树皮透着一种浓郁的死气,让人怎么看怎么不舒服。利德估算着这棵树
的直径,虽然说要把它砍掉,但比山脉还宽厚的树即便没有任何防护,也不是能轻易伐倒的。
利德不动声色地走着,不同于紧张的小幽灵,利德对这样的环境并不陌生。独自潜入敌后
,走钢丝般地解决麻烦,这种事他以前也干过不少。关键在于沉住这口气,要把自己真的想象
成他们的同类,才能不露-点破绽。
许多事出现在利德的脑海,利德不停地思考着。他的大脑全速运转,来规划着接下来的动
向。就在这个时候,利德突然听到了低低的哭泣声。他抬起头,寻找着声音的来源,最后目光
锁定在了一个黑袍人身上。
那个人像其他人一样走着,唯的不同,就是她的肩膀一起一伏,轻微颤抖。
其他的黑袍人对此熟视无睹。
利德想了想,不动声色地靠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