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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德正在制造出可怕的惨叫和嘶吼,但是斯密斯还是觉得伍德应该是脑子不正常了,应该是信仰那什么风暴之主造成的,斯密斯当然是最最浅的风暴信徒,但是和他惨死在巴巴利海盗剑下的父亲,和被巴巴利海盗抓去了不知道哪个大巴扎的母亲一样,他也是一个风暴信徒。
但是他从没感受到或者能理解夺取和毁灭的信条,只要不用努力工作,能够摸鱼度日,行骗为生就太满足了,如果能有份比较轻松的工作,吃饱喝足经常揩点小油,那也是很不错的日子。
他现在非常后悔自己怎么没有趁着在山林穿行的机会逃跑,他更后悔自己贪恋橄榄林的丰产宽松,没有逃跑,最最后悔的还是没有在过去找艘商船跑去大陆,早早地跑路去大陆,不论是巴黎还是维也纳,他一个德鲁伊都不难找个工作啊。
虽然养猪养鸡的活都不轻松,但低级德鲁伊怎么也是个管理人员,比一般的帮工舒服多了,德语法语学起来也好难,但总好过这样的厮杀啊。
斯密斯经常这样后悔挣扎,但他就是反省之后继续过着骗蜂蜜、吃橄榄的日子。
“吱吱吱吱。”
“我变身就跑不掉啦,太胖会吸引敌人注意力的。”
“吱吱吱!”
“你觉得伍德能行??”
“吱!”
在山姆的严厉催促下,斯密斯才终于变身,巨大月熊完全占住了关键通道,另一边的十几个巴巴利海盗正以很慢的速度靠近,他们根本没有救援的打算。
领头的海盗船长不是哈桑的亲信,这种苦活当然是交给杂牌海盗了,也是一个因为自己的法师导航员被绯红冰污染,然后引来汇合的倒霉蛋,上岸之后自然是被哈桑趁势吞并,给他十几个海盗上倒霉的山沟挖洞,其他几十个船员都被趁势打散,过一阵估计船长也要当不上,运气好过几天给个副船长,运气不好还有性命之忧呢。
这样的情况下,这位船长当然不想损耗自己非常有限的亲信进行什么高危行动,虽然那两个满拉看上去也是大腿,抱紧的话说不定还有些机缘,但在海上毕竟还是海雷丁和哈桑好使啊,实在混不下去还是在克里特岛上当强盗算了。
海盗船长生怕自己部下折损,斯密斯则生怕对方冲过来。
他很怕离开舒适区,很怕伍德,但是他更怕巴巴利海盗。
艰难的生活会对人造成不同的影响,有些人会对造成苦难生活的源泉充满愤怒、仇视和英勇刚强,有人则会充满愤怒、仇视和恐惧软弱。
斯密斯属于后一种。
“嗷!”
斯密斯心惊胆战地张牙舞爪。
“船长,这匕首不顶事啊,弯刀也不行,对付这种畜生得要长矛!”
“这东西比骆驼厉害的多啊。”
几个海盗也是心惊胆战。
“把鹤嘴锄拿来!”船长命令一下,其他海盗纷纷反对。
“船长不行啊,锄头弄坏的话,我们接下来怎么干活呢?那些家伙可不会体谅我们。”
虽然月熊变身不算是非常强大,但在这样的情况下也足够吓唬人了,一个只有1级战士等级的海盗拿着一把弯刀挥舞了几下,被熊掌拍了一下就躺倒下了,其他的海盗们完全没有抓住机会冲上来的意思,反而是一哄而逃。
“船长,我去给你拿长兵器。”
“船长,咱们还是等祭坛那边的满拉来救援咱们吧。”
“啊啊啊啊啊啊!救命啊!”
月熊拍中的那个海盗根本没死,还在地上爬了几步。
“伍德死了没??”
“吱吱吱!”
“我坚持不了,山姆,你等会自己跑吧。”
“吱吱!”
“听我的跑吧,山姆,你跟我没过过好日子我对不起你”
“”
“等那边的星月牧师来了就跑不了了,过去经常只分你一点蜂蜜,我好后悔,还有那次你怀疑我藏了紫豌豆,我跟你发脾气,其实我确实藏了紫豌豆,我还藏了松子和浆果。”
斯密斯真的想多了,星月牧师根本不可能“来了”。
穆罕默德大满拉如今分成了两部分,一部分是干枯脱水的肌肉和纤维,一部分是水分,前者已经散落在了有几百年历史的石质经书上,有几颗牙齿落在书页上,发出叮当叮当的声音。
护卫小队的中坚战士看到这一幕又惊又怕,他再次抬头搜索头顶的法师,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