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字军国家的失败,有主观原因也有客观原因,我认为不能简单地把责任全部归为在一线奋战的...”
“我们必须公平公正地评价...我们也值得一个公平公正的评价...”
“在西奈半岛的一千五百多个日日夜夜,我结识了许多可敬的人,和他们一起完成许多绝不能轻易否认的工作,盲目地指责基层,指责一线...”
西奈公爵夫人估计三十万塔勒大部分都会归法兰西人,维尔茨堡女公爵大概七八万,然后一两万分给其他几家,她能分割三五百塔勒?
这是羞辱,不是支援,不要也罢!
‘苦苦求饶不是解决的办法,越是哀求,暗日的这些狗东西越是不把我们当人。’
这是伍德临走前对她说过的话。
当时西奈女公爵还有点疑惑,她怎么会苦苦哀求?她是那种女人吗?
伍德这个家伙看上去挺能打,但是终究有点迟钝啊,不懂自己!
可是在见到维尔茨堡女公爵和昂布瓦兹女公爵的表演后,她才意识到伍德的智慧。
有那么一小会,她还真有点也想跪下去表演了。
看上去这才是人世间的正道啊,没办法啊,为了谋生,为了家人,为了有口饭吃,就跪下吧。
‘毁灭对自己不够好过去和现在,夺取属于自己的现在和未来,幸福绝不可能靠乞求得到!’
但是伍德的声音在她脑海汇中响起,而且这段话她好像没听伍德说过,可是声音就是伍德的没错!
想到这里,她又替伍德感到委屈,他那么努力奋战,可是在这罗马城里,他和克里特岛上奋战的那些人都好像是不存在的一般。
“这世界上哪里有什么容易得到的安宁?还不是勇敢的人们在海洋上、在陆地上、在天空中和异教徒奋战,扛起了这罗马城的岁月静好!”
“我要特别提及最近发生在克里特岛上的一场战斗,克里特岛上当地的勇士们,在没有得到任何罗马方面支援的情况下,在伍德-伦巴德阁下的领导下,在岛上给了海盗迎头痛击!其中我也出了一点力。”
“罪恶昭彰的鲨鱼德鲁伊海雷丁之子,哈桑贝勒贝伊率领的庞大舰队,都被我们一起击退!”
她昂首站立,直视真选教皇的眼睛,对所有的红衣大主教一个一个对视。
红衣大主教的脸色一个比一个冷漠,美第奇红衣大主教则是直接冷笑连连,法兰西的几个红衣大主教倒是表情丰富一些,昂布瓦兹红衣大主教更是有些窃喜。
只有信理部部长弗尔图斯红衣大主教露出了有些担心的表情,他看看政治上非常单纯的西奈女公爵,又瞄了瞄看上去是走神的真选教皇陛下。
一直显得心不在焉的真选教皇此时却正在调整姿势,他好像听到了什么,正在皱着眉头努力搜索。
不过除了弗尔图斯红衣大主教,其他看到的人都猜测真选教皇陛下是不是听力下降,以至于听不清西奈女公爵口中大逆不道的话了。
弗尔图斯红衣大主教看到了他的嘴唇微微动了一下。
“麻烦的异端...”
同样听到这话的美第奇红衣大主教的笑容由微微冷笑变成了露出牙齿的兴奋笑容。
西奈公爵夫人走出西斯廷礼拜堂大门的时候,被美第奇红衣大主教带着一小队身穿黑白两色,手持短鞭的宗教裁判官给围住了。
“西奈公爵夫人,对于你刚刚的发言和你们家族的信仰,以及奥斯曼人进入埃及过程中的表现,我作为上帝陛下教会的最高执法官,有一些问题要问你,你要在规定的时间和规定的地点向上帝陛下交代自己的问题。”美第奇红衣大主教非常讨厌某个摄政,摄政发明的这段拘捕用词他也不喜欢,但是大部分红衣大主教都挺认同这个品味的,所以已经成了正式用语。
...
一大早起来,伍德就着甜莓醋吃了一大锅,大概超过五十只又油又腻的饺子,最后没忘了把已经被浸得很淡的甜醋全部喝掉。
他现在已经几乎就是10级了,只差最后一点点窗户纸。
初次跨过某个位阶的时候,也就是5级、9级、13级,是位面冒险中相当危险的时刻。
位面阻力一下子大大提升。
伍德对上玉秀心就是这种阻力的的体现,他需要尽快升到甚至12级,然后才能比较有把握地参与“贞观治世”的冒险,如果有机会顺便拉“温泉关”的安条克三世和汉尼拔一把?再说吧,考虑考虑,有机会的话,几秒钟之后,伍德就把那两位老兄给忘了。
贞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