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个合作项目,而另一个合作项目就是法兰西王国将大量外包情报工作,在尼德兰煽动反马德里的经济压迫,在新大陆为海盗提供西班牙商船活动路线,在捷克煽动反维也纳的文化压迫,在瑞士把上次奥-瑞战争的遗孤挖出来搞血泪控诉,这些事情现在一大半都外包给了宿命商会处置。
如今躲在仓库的这三位过去就是在瑞士伯尔尼帮助战争遗孤上访,挖掘奥地利军战争罪行的,前前后后几万奥地利大军在东瑞士搞治安战,即使军官严肃军纪,也难免有些平民和游击队员一起被杀,更别说就算是真的是游击队员,他们的遗孤现在也可以出来控诉奥地利人啊。
这种活动虽然业绩不高,但胜在一个安全而且稳定,奥地利情报结构在瑞士没有经费搞反制,不仅不可能来硬的,就算是针锋相对的宣传也搞不起来,偶尔瑞士当局倒是会制裁一下这些裹挟民意的法国佬,但瑞士人也不敢真的得罪法兰西啊。
但如今法兰西也对这个活动不再拨付经费了。
法兰西情报机构全力集中于西班牙本土的军事情报上,这在战略上当然是合理甚至高效的,但也让法兰西情报机构失去了一些油水,而且去西班牙当间谍又是最危险的,宿命商会其实也愿意承担这个任务,就是要加钱,但这不是没钱吗。
所以法兰西情报人员上下普遍希望能给宿命商会一点难看,他们可不在乎尤里乌斯等人的死活,反正就把他们的交易搞黄,把他们很怕的伍德搞掉就太好啦。
当然他们的合作显然还不够深入,奥斯曼帝国对于自己付出了许多鲜血才得到的伍德的一些情报并没有转告给法兰西方面,小卡康托当然是尽量提醒了他们,但是他知道的其实也不全面,奥斯曼人通过和宿命商会的合作掌握的伍德情报他们并不知道,更重要的是他们俩实力有限,在奥斯曼帝国情报体系是非常弱的,自视甚高的法兰西情报队员又怎么会看得起他们口中非常厉害的伍德呢。
更不要说他们还占据了很大的先手,这个地方布置了一个对他们绝对有利的战场,那伍德区区一个精锐到了他们仨的包围圈里,难道还能跑的出去??
因为泽维尔代理主教和古尔达神甫分割了甘地亚城暗日教会的实力,所以如今暗日教会存在感极弱。
小巴赞因此以宗教裁判所所长的身份在甘地亚城代表了教会势力,实际上成了克里特共和国的重要人物,伍德因此可以在特尔蒙城半公开地信仰风暴之主,顺便还能消化数量比自己教友还多的阿波罗信徒。
他们俩互相指责对方无能,异端倾向,然后罗马方面对于这个局势就完全无能为力了,小巴赞的存在则保证了西班牙方面不尝试重新派一个主教过来。
对于有资历的西班牙神职人员来说,来甘地亚当主教形同流放,皇帝吸取了上一个布斯克茨主教的教训,也认可巴赞家族的付出,所以就让小巴赞在伍德的指导下,指导克里特岛的信仰问题了。
当然这也造成了甘地亚城中各种妖魔鬼怪正在滋生,不过目前这事怪不着他们,布斯克茨主教还在的时候,劳改农庄就被奥斯曼人改造成据点了,如今被绑在地下室的人中,倒有一半是奥斯曼帝国的探子,只是为了不暴露才一起绑着。
“大家都好好干,我们卡康托商会不会亏待你们的,这次行动你们就是制造混乱,其他事情交给法兰西来的几位阁下就行。”老卡康托对自己的部下们说道,“我跟你们说,表现得好,以后移民去法兰西就可以优先。”
“是,老爷。”
“老爷你就瞧好吧。”
他的部下们对于给奥斯曼人工作其实是不会接受的,但给法兰西干就是另一回事了。
回到了父亲面前,小卡康托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父亲,我总觉得这事有点太仓促了,要不我们请示一下伍麦尔帕夏再说吧。”
“怕,怕,怕,我要是你这么胆小,你就是一个穷光蛋的儿子,说不定字都不识!”看着儿子,老卡康托露出了一个恨铁不成钢的失望表情,“这个王八蛋眯了我们多少功劳?苦活累活都是我们干,他就写个报告,骂骂我们,然后就是他在统筹大局?我呸!”
“父亲,这事也是没办法的啊,咱们就是刚刚投靠的,人家是奥斯曼帝国的大佬。”小卡康托努力解释,他的父亲对法兰西人太积极了。
“大佬个屁,一个死太监也算大佬?我这次就不服了!你们服不服?这次那么大的功劳,咱们都只有苦劳?”老卡康托说着对其他部下一通乱吼,也不顾他们很可能会向伍麦尔帕夏报告,然后又压低声音对面色发苦,不知道怎么向伍麦尔帕夏求饶的儿子说道,“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