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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纳雷德的满怀期待,皇帝进入宫殿时就非常忐忑了,他的女儿被伍德“伤害”了!
而他的长子马克西米连和伍德起了冲突,被打得不要不要的似乎就不是那么大事了,虽然他以后有国王的前程,甚至可能有和摄政或者自己弟弟斗一斗,然后当皇帝的机会,但儿子不能怕挨揍嘛。
可惜还是伍德怎么就没照顾好安娜呢。
皇帝还没有见到伍德,但是刚刚博鲁达还向他禀告了另外一件事,虽然皇后最后没有对伍德怎么样,但是双方之间已经关系完全破裂,伍德昨天在马德里街道上绝望地转了一整天,最终仓皇离开。
不过皇帝对此倒是不以为然。
这位贤者之剑的实力和心性皇帝是没有怀疑的,即使这次和自己女儿处不好,他也不认为伍德会轻易失措到失神乱晃的地步。
可是刚刚碰到的几个西班牙贵族,都纷纷表示希望能够严惩伍德,让这个家伙付出惨重的代价。
他们显然都因为伍德在城里乱晃而坚定了他走投无路的判断。
“安娜?”
到了安娜卧室的门口,皇帝轻轻地敲了敲门。
“进来吧。”
回答他的是皇后的声音,这让皇帝的心里的预感更加不祥了,来开门的是一张鼻青脸肿,几乎要认不出来的脸。
“马克西米连??”皇帝一开始还是担心,现在是极担心和恼怒了,和我儿子对练不要紧,但你把皇太子打得脸上没有一块好肉是怎么回事,这是打西班牙的脸啊,“伍德这个混蛋...”
其实伍德真不会下那么重的手,也就是从小被哥哥说,“我让着你”“我保护你”“我不和你计较”,积攒了超多情感的妹妹才会专门往脸上招呼。
“伍德阁下?”皇太子很困惑地样子,乌青的眼圈倒是不大,伍德这家伙的拳头不小,老妹的拳头就没那么大了。
但是皇帝没注意到这个小小的区别。
“居然敢把皇帝的儿子打成这样,我一定要让这家伙好看!”皇帝的怒吼在整个走廊上回荡啊。
“干什么?!你想怎么样?!”皇帝闺女的怒吼更响亮,随后嘭地一声关上了门。
侍女和随从们面面相觑,这安神剂和国债还得继续抛啊。
“到底怎么回事?”皇帝的声音在发颤,他发现自己的女儿的头发没了!头发没了,头发没了!
“哦,她头发留在无火熔炉,当做一个通信法阵的关键部分了。”皇后帮气鼓鼓的安娜解释道,“没事啦,头发吗,半年就长出来了。”
“对,没事的,安娜,头发半年就长出来了,失去的卷轴、材料和安神剂啥的,我们很快就能补上的。”皇帝忍住内心地剧痛,问自己的妻子,“损失了多少钱,没事,你直接告诉我就行,今年珍宝船会比去年更多三艘,哪怕一百万塔勒我也亏得起。”
一百万塔勒是亏得起,不过西班牙的战略攻势就很难搞了。
“不会亏本吧?”皇后摇摇头,她拿出了两张已经很是洁白的库查母虫皮上,她和自己的儿女一起把母虫皮给清理了一番,因为只有皇后一个法师,这仨都忙活得够呛,上面还对了十来块绿得人眼睛发颤的土元素菁华。
“哦,两个无名之桔就换了这么些东西,那也没有太亏本嘛。”皇帝稍微松了口气,“不过咱们闺女的头发毕竟没了,我还是要好好批评伍德的!”
我最爱女儿,其他都是小事。
...
纳雷德一到巴塞罗那,就前往城里的本迈蒙商会。
这是宿命商会在西班牙最大的分部,虽然已经和伊斯坦布尔方面关系急剧恶化,并且已经以阿格农隐士为中心贝鲁特分会隐隐约约形成了第二个权力中心,但是包括威尼斯分部在内的几个宿命商会分部并没有和伊斯坦布尔方面完全撕破脸,至少没有公开论战,也没有互相中断贸易往来,更没有兵戎相见。
宿命商会的力量毕竟有限,不上缴经费就已经是足够了,继续自相残杀,那大家不要说重建圣殿了,很快连口饭也要没得吃。
不过纳雷德走进本迈蒙商会,拿出信物要求住宿之后,还是很快受到了许多冷眼。
本迈蒙家族的首领是一个年近七十的老人,在巴塞罗那城里的名望极高,平时对谁都是客客气气,和气生财的名声已经响亮了二十多年。
他有一桩特别获得人望的事情,就是每年发布《北非货物年度志》说明黑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