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法承受的攻击,哪怕他不会因为罗莎女王的攻击而死,但是罗莎女王代表的是这块绯红冰中最内核的,和自己亲近的那最后一丝清醒神智,她已经快要坚持不下去了。
那绯红色的斧子可能砍在伍德身上,但是伤害的是她自己,当然不仅仅是她自己,伍德很缺抵挡这次要是失败,那自己后面的局面就极为危险了,别说吃甜美的曲奇了,很可能要被飞虫邪魔给吃了哇。
伍德确信绯红冰上的银色飞船不是真的,但是这是一种象征,一种罗莎女王内心的恐惧,一定是绯红邪魔在和自己作战。
这时候千万不能答错,伍德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再次拔出了最初之剑。
“女王陛下,这完全是卑鄙无耻的中伤!我对你的侍女非常尊重,根本没有攻击过她。”伍德一边说,一边打量着罗莎女王的侍女,暴怒中女王身边的侍女大部分也已经是大半都是绯红色了,她们都在用危险而猜忌的目光打量着伍德,只要女王一声令下,她们就会一起朝自己发起围攻,或者说一起摧毁罗莎女王最后的一丝清醒,但是伍德的解释非常有力,“如果我使用了暴力,她绝对已经死得不能再死了。”
罗莎女王稍微思索了片刻就被这个逻辑说服了。
“你说得对,你是风暴执政官,你要杀某个侍女怎么可能会留下什么证据。”刚刚还怒不可遏的罗莎女王立刻停下了脚步,她相信了伍德非常有力的辩解,情绪一下去掉了一大半,虽然侍女们都已经绯红化了,但是她还保留了一小部分自我,虽然是混乱的,而且也在不断恶化,不断失去,所以她语无伦次,但还有最后一点不大清晰的判断力,“托文卡特,你为什么要中伤我的未婚夫?!难道就凭你能够抵抗一个贤者之剑?!”
罗莎女王现在对托文卡特怒目而视。
这位绯红牧师完全没有伍德的实力,神明化身的瞪视让她寒冷到了极点。
“我...我...”她咕哝了很久才说道,“我是核心位阶的牧师,我...逃出来了啊。”
“荒谬!”站在女王身后的侍女长怒喝一声。
“女王陛下,请允许我处死这个中伤你未婚夫的无耻小人。”伍德进而说道。
不过他的话让文图斯和侍女长都是极为焦急,这时候不该关心这个啦。
“好,不过只能用一剑。”罗莎女王满怀期待地看着伍德。
伍德对她点点头,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的气势猛然一跃,施展了自己用夺取自将军的“破”之本字强化过的“炎阳冲锋”。
他从空中划过,罗莎女王稍微犹豫,终究是没有第一时间挥动斧头截击。
但是这一击的目标却不是托文卡特,而是罗莎女王身边一直举着假发的一个侍女。
从伍德第一次进来,这个侍女身上就有一丝色彩,当整个世界都是模糊的时候,她的假发却是五颜六色鲜艳非常。
然而现在,她的绯红色虽然也很多,但不够深,不够渗入,而且仅限于衣服上,脸和手都不是绯红色的,仿佛有一层薄膜在保护着她。
“显出原形吧!”最初之剑带着严厉的拷问插进了她的身体,伍德的剑切开了它的保护膜,“邪魔!”
这一剑砍中了这个举着假发侍女的身体,“她”的身体被切开,没有任何血液流出,因为它的身体还没有被切开。
伍德的剑被一层几乎看不到颜色的液膜给拦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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