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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勒斯城,巴赞工作室。
大巴赞这几天都呆在那不勒斯港没有出海,因为城里的气氛不大友好,返回了西班牙本土的父亲让他带着巴赞家族的亲信水兵保护着继母的工作室。
巴赞司令官自己返回西班牙争取新一轮的财政补贴了,据说皇帝已经答应了预算外的一万塔勒经费,并允许他们在黑大陆上招募一些水手,这种水手是给予西班牙国籍的,所以名额一直比较有限。
这是对巴赞父子三人披荆斩棘、乘风破浪,克服重重艰难险阻成功地营救出了数百被丹麦劫持的新大陆移民的回报。
大巴赞想到这事就觉得有些不舒服。
虽然一贯对他只是虚情假意的继母这次也不反对分他一点功劳,因为伍德给的这次功劳太大,小巴赞又不是完全西班牙体制内的,全部功劳拿了也消化不了,反而会溢出嫉妒。
那在伍德愿意的基础上,分部分父亲和哥哥是最好不过了。
虽然不是特别心甘情愿,但是继母嘛,能不反对就该知足了。
大巴赞是明事理的人,但是他心里依然有点不得劲,不是因为这导致的巴赞夫人整天在那不勒斯社交圈,乃至罗马和马德里的闺蜜反复说自己是多么多么好的继母,对继子和亲子都是一视同仁,什么偏心小儿子,对大儿子一点不关心都是世俗平凡的偏见,她从来不是这种人。
这是巴赞夫人应得的,当初她支持伍德,其实大巴赞内心是不赞同的,她克服了那么多犹豫和阻碍,如今收获了自己应得的果实。
只是从小到大,从来都是弟弟蹭、沾、骗各种各样的奇怪功劳,如果按照他的初心,这种功劳是怎么也不会要的。
可是皇帝那里已经言之凿凿地发布了各种正式通告,他父亲已经把航海日志都改得和官方通报对应好了。
所以大巴赞肯定是只能接受伍德和弟弟分给自己的功劳,对于克里特岛这位剑士的实力,大巴赞早就非常认可,但是他能做到现在这个地步,还是大大超过了这位船长的预期。
除了不支持继母给伍德赊账,他也反对把分舰队移动到甘地亚,虽然在父亲的压力下他都没有公开表态,但内心还是期待继母吃亏的,但是现在这不仅没有发生,他还要接受人情,这让他反而有些不舒服。
他想着怎么能发挥一点自己的作用,就算不能说和克里特剑士相比,也要回报一些他和弟弟的恩情,这会让大巴赞睡得舒服一点。
就在这时,鼻青脸肿的小小亚厦正从他面前走过。
“你没事吧?”巴赞司令官刚刚看到他在工作室外面街道上被好几个人围着暴打了一顿,而他带来的水手直到最后一刻才把那些暴徒赶走,确保这个风暴异端不死,但也让他吃足了苦头。
虽然这些水手能够服从命令保护巴赞工作室,但是即使他的亲信部下中也有很多非常比较虔诚又比较单纯的暗日信徒。
小小亚厦没有第一时间回答,他的头被几个暴民按在以臭水塘里,喝了很多污水,虽然在这里已经大半年了,但是他依然没有能就职法师,这时间其实不算很长,但是也足以说明他不是什么法术天才。
再加上小小亚厦一直不参加暗日的弥撒,公开信仰风暴之主,所以难免要受欺负。
大巴赞没有惩罚那些看着他挨揍部下的想法,和大部分西班牙人他也不喜欢风暴异端,这点小苦头是无伤大雅的。
而西属南意大利的社会气氛比之本土其实更加保守一些,这里最靠近罗马教会国,哈布斯堡家族在这里统治的一大合法性,就是保护意大利免受奥斯曼异教徒的威胁,而且皇室的统治很依赖当地贵族,比本土更不深入。
不过小小亚厦并不是很在意的样子,检查了怀里的一个油纸包,确定没有破损后,他点点头:“我很好,谢谢你,巴赞船长。”
“你应该用一个中和毒性。”大巴赞说道,“我相信我的继母给他的学徒报销七成的吧,你应该能负担。”
大巴赞知道这个小小亚厦很节约,平时都不舍得吃肉,更不喝酒,作为法师学徒来说,他其实偶尔是可以享受一下的。
“我真的很好。我来的地方,我们从粪便里提取饮用水,我们的法师技术又差,我们喝的水并不比那个水塘里干净,中和毒性完全是浪费。”小小亚厦怀里的是一包茶叶,“巴赞船长,这次送去给桔树物资发出了吗?”
“还没有,你没听说吗?桔树位面被移交给你们风暴教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