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陆桥的战斗,但是这个房间的角度看不大清。
整个酒店都没有能够看清陆桥情况的房间,李特对于陆桥的防卫是非常小心的,他一直努力消灭任何对陆桥的威胁,哪怕是潜在的观察点也不能容忍。
街道上空空荡荡,只有微弱的声音从陆桥上传来。
“孬种,都是孬种!”尚法丽夫人很生气,话说得很难听,不过多年的老夫老妻了,弗尔图斯红衣大主教也没和她生气,只是他觉得自己的头更痛了。
她预见到了威尼斯内生的力量弱,却没想到会弱到这么个地步。
到目前为止,街道上几乎是一片太平,义士的数量实在是太寒碜了,少量威尼斯当局的官僚们就把稳定给维护住了。
“请大家待在自己的房间,不要走动,秩序会很快恢复。”
“请忠诚善良的威尼斯人不要在街道上活动。”
“请大家相信摄政和特别顾问,秩序将很快恢复,叛乱者不会有好下场。”
他们也都不像是有什么战斗力的样子,几个暴民就能击溃他们,但是威尼斯人只是一个一个把自己关进房间,一点声音也不敢发出。
“有本事就来啊,我会怕你们?!’尚法丽夫人也不敢出房间,她对着走廊上大吼大叫。
服务人员只当是女客人有些神经质,当然不会来找麻烦了,反正她又没出去。
这个房间同样被伍德的剑和李特的爪子洗礼过,阳台上看能看到几根很深的抓痕,显然这也是李特特意保留下来的,任何一个来威尼斯的红衣大主教都会被提醒这里死过不止一个红衣大主教。
自从上次威尼斯交易会闹腾得一塌糊涂后,李特和罗马暗日教会的关系就一天比一天差,一度曾经比伍德和罗马暗日教会的关系还差得多,因为后者要求前者取消有等于是向邪恶神明献祭的威尼斯交易会,这显然侵犯到了李特的核心利益,为了威尼斯交易会这个牌子,他已经努力了那么多年,这个交易会带来的经济和政治影响力是李特不能放弃的,哪怕带来巨大的安全隐患也是如此。
“真不知道他们怎么想的,在这里搞这种交易会到底对他们有什么好处。”尚法丽夫人还在不断抱怨,“呵呵,不过这至少能让罗马暗日教会拿出点立场,再这样任由术士皇族在亚平宁半岛扩张,他们迟早要把真选教皇的所有世俗权力和教会国都夺走!这些该死的日耳曼野蛮人,偷走了罗马帝国的名号还不够,还想把罗马也偷走。”
尚法丽夫人作为一个意大利人,对于法兰西、西班牙这样强大的民族国家当然是有些嫉妒的,对于德意志人中出现奥地利这样的列强更加刺激了他们的民族感情。
“谈不上偷。”弗尔图斯红衣大主教终于说了一句。
“什么?”尚法丽夫人没听清。
“我说这不是偷,是抢,不能混淆,你说术士皇族偷亚平宁半岛,就好像说伍德阁下是窃贼一样荒谬。”弗尔图斯红衣大主教作为一个耶格信徒,对自己情人的民族感情没有任何共鸣。
“呃...你说啥呢。”尚法丽夫人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大盗比小偷好吗?”
“好,好很多。”弗尔图斯红衣大主教用非常在意的语气回答道,然后在女伴很是不高兴地注视下,他继续说道,“美第奇家族也是不安好心,交易总是要进行的,他只是不希望在威尼斯,对于在佛罗伦萨搞交易会,他是完全不反对的。”
对于宏愿骑士或者其他类似以国家、家族为神职神明来说,自己保佑的国家和家族被毁灭,那自身也就很危险了。
但是暗日或者财富女神要被毁灭就难得多了,如果不说是绝对不可能的话。
弗尔图斯能够理解拉迪斯劳斯和李特,在威尼斯搞这样的大交易会虽然有很多麻烦,但是总好过在敌人的领土上搞。
但是如今美第奇家族控制着罗马暗日教会不断找茬,要把这个东西搞掉,很多意大利的红衣大主教们觉得这也不是坏事,完全没有想到这会进一步壮大美第奇家族的力量。
“那你说怎么办?家里的情况你也不是不知道,这么没收入下去,日子怎么过啊!”尚法丽夫人实在是受不了如今的生活了,“我的化妆品和捐款都维持不下去了,再过几个月大家都知道弗尔图斯家现金流要完了,接下来就是不肯贷款,还要来催应收账款啦,那咱们就完啦,你总得想办法赚钱啊,不管是跪舔真选教皇还是美第奇,都是那么回事嘛。”
这可不是一回事啊。
“你看看巴赞家族,他们就是不跪舔真选教皇和美第奇,和外人合作,什么伍德阁下,什么大盗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