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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加异教徒灭不了？”

“印加王室信仰的不是被人民厌恶的邪神吗？？”

“早就天怒人怨，西班牙王师是解民倒悬，当地人民...食箪浆壶欢迎皇帝陛下的军队吗？？？”

小巴赞听到印加帝国居然灭不了之后，连问了三个问题，还把摄政新造的两个成语也都用对了。

摄政的业务爱好之一就是帮皇帝写剧本。

《海对岸的赤子》、《环大西洋共荣》还有《哈布斯堡对新大陆的解放》等等等等，每当皇帝把拖欠了一阵的金援送到，维也纳大歌剧院里总要上演那么些好节目，那不勒斯、威尼斯也经常能看到剧团表演。

这是小巴赞最喜欢的娱乐方式，他妈妈小时候对孩子喜爱这种虔诚的音乐很是高兴，一点不担心儿子被唱诗班小妞给吸引，以至于浪费了宝贵的学习时间。

当然巴赞夫人现在肯定已经是不这么想了...上次她已经拜托伍德，让他和纳雷德约会时候，问问纳雷德有没有特别诱人的女士介绍给小巴赞。

伍德告诉了纳雷德这是，纳雷德表示这种诱惑虔诚暗日主教的差事是他们的老本行，难点都是在于留下证据或者拿住实锤，因为这些暗日主教一个一个警惕性都蛮强的。

既然这次不用这个，那肯定是妥妥的。

不过伍德觉得她对小巴赞的了解可能有些不足，伍德没有把这个过于乐观的看法告诉巴赞夫人，只说已经去安排了。

而此时她正一脸难受地看着小巴赞，然后又看向伍德。

伍德斟酌了一下，然后组织了一下，正准备开口呢。

小巴赞忽然露出震惊混合着难受的表情。

伍德也就没说话了。

“不，不...不...这也是和《摄政和人民》一样的东西？”小巴赞好痛苦，比在“温泉关”被狼咬，在“处决之座”被大石头砸，在“大银矿”被精灵锤还要痛苦，“这些蒙昧不开化的印加人，他们怎么能这么忘恩负义！我们是要帮他们推翻暴政！”

“皇帝陛下的征服者们也把他们的黄金都夺走了。”伍德提醒小巴赞。

“可是他们得到了《真神经》，得到了信仰，得到了救赎！”小巴赞说的这些不能说没有价值，但是大部分人显然还是更喜欢黄金就是了。

小巴赞喊完之后，看着伍德和巴赞夫人，又看了看自己身上实际上就是一个移动金库的卷轴披风，虽然最近他用卷轴的烈度已经大大下降，但是想到自己花的那些钱，他最终还是垂头丧气的不说话了。

“当次问题应该不是印加人。”伍德没有见好就收，反而继续对小巴赞说道，“是同样信仰上帝的皮萨罗兄弟。”

巴赞夫人听了伍德的话，连忙给他一个不要继续的眼色，她儿子已经要承受不住啦。

“胡安已经准备好了。”伍德却觉得是时候该给小巴赞更大压力了，“忠君爱国这个事情，和君主的控制也是相关的，强大的君主可以让坏人变成好人，而遥远的距离可以让坏人露出本性。”

“最近皮萨罗得到了大批武器和安神剂。”巴赞夫人补充了信息。

“从次位面？”伍德问道。

“大部分是从另一个比较太平的海洋得到的，皇帝陛下的情报说，这个月有商船找到了从日本到新大陆的航道。”巴赞夫人的话并没有让伍德太吃惊，不过后面的内容还是稍微有些意外的，“这些商船带走新大陆的金银，带来了日本的刀剑，日本已经是财富女士的国度了，不过祂一直小心地避免直接冲突，但是最近祂似乎非常愤怒。”

“敌人愤怒是好事。”伍德表情自然地点点头，“让祂在日本成了气候才是麻烦，现在我们能解决祂了，当然首先要解决死者之王教会的问题。”

至于财富女士生气的原因，来自克里特岛的乡下剑士可想不到呀。

“皮萨罗就是无君无父的流氓！”小巴赞咬牙切齿地说道，“皇帝陛下当初应该把他而非科尔特斯殿下调回来！”

“即使是科尔特斯殿下收取了那么多劣质安神剂，也未必就能心平气和地为皇帝效劳。”伍德的话让巴赞夫人脸色很是有些难堪，她完全不在意别人知道自己给皮萨罗劣质安神剂，但是儿子知道她是个贪污犯，还是让她感到心跳都不稳了，但是伍德继续看着小巴赞，“伟大的征服者不可能是一个纯粹的好人，纯粹的好人不可能在新大陆的为皇帝夺取那么多东西，但是皇帝陛下对科尔特斯殿下的控制确实稍多，对皮萨罗兄弟略少了。”伍德长篇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