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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从1918年下半年开始,这两种化合物就开始生产了。当然,革命委员会并不会像美国资本家那样宣称四乙基铅是无毒的,以此去欺骗工人和公众。革命委员会承认四乙基铅有毒,对工人采取了保护和周期性体检和疗养制度。
而得到了安全制冷剂后,不采用液氨的安全冰箱和空调也终于设计了出来。虽然莫斯科的夏天是比较凉快的,但是
在这样的季节喝上一瓶冰镇的可口可乐或矿泉水还是相当享受的。不过跑来吴川这里的人民委员们显然更喜欢来上一罐冰镇的啤酒,随着战争的结束,铝的价格大大的下跌,于是原本用于军事用途的铝开始进入到民用领域了,铝罐啤酒就是一个新产品。
在俄国人和德国人眼中,吴川的做法无疑是一种炫耀。在这个时候,不管德国还是俄国都是缺乏原铝的国家,而中国人却已经开始用铝来制造酒罐了。俄国是缺乏基建,而德国则是缺乏能源,毕竟提取铝是消耗电力的,但这也进一步加强了俄国和德国对于三国经贸联合的期待。
当王葆真从巴黎发来电报的时候,吴川正在同斯维尔德洛夫、斯大林交谈着。在某种程度上来说,他们三人之间的关系要比其他人更为精密一些,因为他们三人都没有自己的理论,都是列宁主义的坚定支持者。当然,三人中斯维尔德洛夫要更加纯粹一些,吴川和斯大林虽然都坚定的支持列宁主义,但都会在实施时往列宁主义中加一点私货,以确保列宁主义和自己的想法一致。
因此在同人民委员会委员们的交流中,吴川同斯维尔德洛夫、斯大林的交流要比别的委员们更为坦诚一些,当然这些别的委员并不包括导师本人。在和其他委员们交流的时候,因为不能确定这些人的理论到底通向何方,吴川也只能保留一些意见不说出来了。
斯维尔德洛夫看到吴川看过电报之后陷入了短暂的思考,不由关心的问道:“是国内出现了什么问题吗?或者我们今天的谈话可以先到这里。”
吴川放下了手中的电报,用一边的烟灰缸压住后说道:“不,不算什么大事。我们还是继续吧。我还是那句话,我们的敌人不仅仅是帝国主义和资产阶级,还包括地主及封建贵族。
德国可以算是一个先进的工业国,但是俄国只能算是一个半工业化国家,而中国只是一个农业国,而中俄周边的那些国家,可以说除了日本之外都还处于农业社会,即便是日本也是一个保留了许多封建残余的初步工业国。
在这样的内外环境下,像托洛茨基同志说的,现在正是资本主义最虚弱的时候,正是我们和资本主义决战的时候,我认为是不对的。
是的,在经过了四年多的战争后,资本主义正处于百年以来最虚弱的时代,但是工人阶级的处境并不比资本主义更好。因为在这四年的战争中,损损失最大的也正是工人阶级。
我们不过是趁着资本主义内斗导致的虚弱,抓住了时机解放了俄国的工人阶级,但是俄国工人阶级在本国并不占据优势,如果在对帝国主义的战争中遭到挫败的话,就会动摇俄国无产阶级对于俄国的统治。
而资本主义之所以能够容忍俄国无产阶级政权的存在,并不是他们真的无能为力了,而是帝国主义之间同样存在着矛盾。比如德国资产阶级希望保持德国的独立性,美国资产阶级希望英法让出更多的权力,而英法则试图维持战前的世界格局。
因此,只要布尔什维克主义没有染红整个欧洲的风险,那么帝国主义就难以联合起来对抗我们。但是按照托洛茨基同志的计划,我们现在就要向德国和印度进军,迫使资本主义退出亚欧大陆,那么资本主义必然会抛弃分歧联合起来,对我们发动全面进攻。”
斯大林咬着一支木烟斗默不作声,斯维尔德洛夫略显犹豫后开口说道:“你是认为,现在和资本主义进行决战,我们没有任何胜算吗?”
吴川想了想说道:“重要不是有没有胜算,而是该如何战胜资本主义?我们究竟是依赖于生产力的发展,通过社会主义的优越性打败资本主义;还是依赖于武装斗争,用暴力消灭资产阶级的方式去消灭资本主义。我们手中掌握的资源有限,两条路中只能选择一条。我坚信社会主义必然比资本主义优越,因此我支持前者。”
斯维尔德洛夫终于沉默了下去,而斯大林也终于拿下了烟斗说道:“我也坚持应当先建成社会主义,无产阶级并不害怕保卫自己的家园,但是要让他们离开家园去作战,还是一场有可能超过这场大战的战争,我认为无产阶级中的多数人还是会犹豫的。
再说了,托洛茨基往红军中塞了太多的白俄军官,我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