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固定的防御阵地,这更能发挥自己技术兵器上的优势。
叶声一边观看着坦克部队对于兵营正门的冲击,一边已经开始思考是否要先把靠近兵营的街区拆一条道路出来,从侧面发起进攻,以支援坦克在正面的冲击战术了。
一声又一声的巨响在大门处传来,站在木墙上的捷克士兵们有些都开始抓住身边露出的木桩了,他们这些距离大门最近的士兵,在坦克的撞击下感觉脚下晃动的厉害,很怀疑自己下一秒会不会从木墙上坠落下去,虽然他们站的地方距离地面才2米多高,但是要是木墙也跟着倒下的话,他们就要成为肉泥了。
不少捷克士兵扭头看着阿鲁钦中校的位置,很是抱怨这位长官到底在干嘛,如果不下令开枪,那么至少也该让他们从木墙上离开,总不能在这里等死吧。”
被士兵们埋怨的阿鲁钦中校此时也是面如死灰,他手扬在半空却迟迟不能做出决定,连他身边的副官都忍不住开口道:“中校先生!要是再不下令战斗,大门就要被撞倒了,让中国人冲进来,防御阵线就完蛋了。”
阿鲁钦中校抬头,用奇怪的眼神看着副官,口中说道:“打完之后怎么办?哪怕我们打赢了这些中国人,然后呢?”
副官张目结舌,难以回答上司的问题。中校慢慢收回了手,颓然说道:“要是开了枪,我们就可能回不去故乡了。我们死在这里一点意义都没有,捷克民族不会因为我们同中国人开战而获得自由的。挂起白旗,要求中国人停止进攻,我要求和对方谈判…”
就在捷克人在木墙上挂起了白旗的时候,兵营的大门也终于忍受不住坦克的连续撞击而开裂倒下了。对于捷克人的选择,叶声颇为失望,但是他还没有硬逼着对手收回白旗,继续打下去的意思。
把阿鲁钦中校叫到了自己身边,又让捷克人交出了武器之后,叶声便让两营捷克人继续留在兵营中,留下了一个连的部队看守着这些捷克人,接着他就调集了装甲营去支援66营去了。
在前往伊尔库特河大桥的路上,阿鲁钦中校郑重的向叶声抗议道:“既然贵方是来解救我们的,为什么您要用这么粗暴的手段攻击我们?我认为,你们的行动并不是在解救我们,倒像是来解决我们的。
我们虽然放下了武器,但是我们并不是贵方的俘虏,我会就今天的事情向协约国代表提出抗议的。接下来,您打算如何处置我们?”
叶声对于阿鲁钦中校的抗议无动于衷,他只是简单的回复道:“解救是协约国最高军事委员会的决定,而对于我来说,我就是来解决问题的。在我军的保护下,你们很安全,难道还有比这更稳妥的解救办法吗?
中校先生,我邀请你站在我身边观察我军的行动,这正是没有把您当成俘虏的意思。从伊尔库茨克到萨马拉,等待我军解救的捷克人还有很多,我希望他们也能如您今天这样明智,那么也许我就可以早点完成自己的任务了。至于现在,请你安静一些,我还要继续指挥部队清理本城的一些不安定因素。”
听了翻译传达的话语,阿鲁钦中校脸色铁青,他沉默良久之后方才问道:“将军阁下,您所谓的不安定因素是指什么?”
叶声举起手对着中校比了一个手枪的姿势,这才冷冷的说道:“在我军面前拿起枪的,就是不安定因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