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一团白光，他也是能看到实心的柔和白光。

而他这会儿化作人影，居然虚幻的感觉一道清风拂过，就能将他这抹如青烟的身体吹散了个干净。

还有与烨同样有主仆契约的关系，她能清楚的感应到烨的神识极为虚弱，而这虚弱是由她这主人的反噬之力所伤，才会有现在这般状态。

想来之前为了唤醒她，烨一定是对她做了什么，才会受到契约誓言的约束而被反噬重伤的。

意识到问题的余晚，哪怕此时平躺的悬浮着，这会儿也正起了身，面色凝重的看着烨道：

“你没事吧？”

烨无声叹了一口气，无奈的笑了：“我确实很不好，反噬之力确实重伤了我，我的神识只怕要陷入到深眠之中了。

若是真要陷入深眠状态的话，我也不知道我何时能醒过来？也许直接返祖成月华之力那种没有意识体的状态吧。

不过，趁我现在还有意识，我想跟你说件重要的事，事关天道和界碑碎片，还有……”

烨说到这，不由顿了顿，眼帘低垂，敛下他眼神之中一抹复杂之色。

他的这些话，前半段余晚听得心情跟着沉重了起来，可后面一句，倒是让余晚整个人瞬移到烨的面前，余晚的脸距离烨的脸不过两个拳头的距离，她那一双眼眸，此时泛着幽光，直直盯着烨那双低垂的双眼，有些激动的质问道：

“看着我！你刚刚说的事，是关天道和界碑碎片，还有？还有什么？！”

烨深吸一口气，自知有些事，不是想要拖延或者隐瞒就能避免得了的。他抬起眼帘，星目之中透着那么一丝无奈道：

“自然……还有琉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