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管了呗。”交完钱的菲利克斯说到。
又过了半个月,菲利克斯绕路去圣安德鲁斯大学,顺带探望了下医生詹纳,热忱感谢了他对牛痘接种的贡献,随后菲利克斯甚至都没去伦敦,他对英国的政治制度不感兴趣,正如他在给斯塔尔夫人的信里所说:“到处都是国王之友、辉格党和托利党的喧嚣吵闹,无趣得很......在英国也有人畅谈卢梭主义,他们聚会场所是圣保罗大教堂,但可笑的是,卢梭本人也认为他的政治理想只适合于小国寡民的城邦,所以他给科西嘉岛起草宪法,但当波兰人邀请他时,他却回绝道,‘你们国家需要的不是部宪法,而是位有强势手段的君王’,所以宪法能阻挡可怜的波兰被三个国家的君王瓜分吗?所以每当我听到那群哲学家、政论家不顾实际,夸夸其谈,我心中就充满鄙夷。斯塔尔夫人,我现在迫切需求的是土地、技术,而法兰西旧制度严重阻碍了这一切,难道土地不该集中在热情而有魄力的才干之士手中嘛,明年时美利坚宪法大约便会出台,而同时您将会率先在鲁昂的圣德约镇,看到我在另外个层面的先驱和成功。”
写完这封信后,菲利克斯渡海,结束大剽窃,不,是大朝圣的旅途,返归故乡,意图大展拳脚。
大概五日后,装载着新飞梭织布机及宝贵图纸的货船,抵达圣典港码头,菲利克斯雇佣大批车辆,浩浩荡荡将其向圣德约镇运送。
至于他本人,则来到鲁昂城,召集了巴贝夫、拉多恩、韦林,还有从公社赶来的艾斯图尼神甫、布格连医学生,即所有的魔笛会骨干,于老地方,圆帽街的那幢小楼里,举行了至关重要的会议,在此会议上菲利克斯于“米卢斯模式”外,又提出了“勤勉革命”的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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