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圭亚那和圣多明各,还有美国沿海的海岛棉纺成的,用它们能织出特别细特别优秀的棉布,我得需要个新的公司品牌,然后向王室申请专利,以及制造、经销的特许权!”
“织布机数量足够吗?”梅也是喜形于色。
“在去波尔多前,我已让卡陶和马修.约尼仿制了,飞梭织机构件大部分都是木材,金属部件我们鲁昂的拉多恩先生也能应付,每台造价大概二百里弗尔就够了。”
“那专利?”
菲利克斯则举着从图书馆借来的书,说它的字里行间提到过约翰.凯伊,但具体的情况可能在下册,不过我借的时候,下册被人给借走了,我马上再去看看有无归还,“只要能确定凯伊死前,在法国的具体行踪,那我就能说,我父亲勒内曾得到过凯伊先生许可,观看过他棉纺、织布机器的发明并为之付出过费用,然后就能顺理成章,把我从英国游历时买来的骡机和卡特赖特织布机造出来,当作是凯伊先生的发明。”
“再向法兰西申请专利!”
“对,那样这两种新锐机器,就姓‘高丹’了,以后我扩充棉纺织机器,想造多少就造多少,不用受任何拘束。”
这对男女立即就互相理解,并开心地拥抱起来。
“我觉得,我俩该庆祝下。”梅小姐浑圆凸起的胸,紧紧贴在未婚夫宽阔胸膛前,她的呼吸都急促起来,眼睛里满是热切。
“香槟,必须得要香槟。不好意思,你去买,我还得赶去图书馆一趟。”
“就在西城区的新房里庆祝吧!”接着,梅小姐面红耳赤地对菲利克斯说,“我不想回霍尔克方楼,我俩就在新房里,好好搅拌份热巧克力享用吧,我来招待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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