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梅继续阅读时,她的脸色却变了:“诸位,这份遗嘱只是对海伦的处置,关于家产分配的真正遗嘱,则在另外个不起眼的地方,它最厉害处,是根本没有柜子,也没有钥匙......”
读到这里,梅带着难以置信的眼光,看着病床上的父亲。
老霍尔克难得挤出了狡狯的神色。
就连德.普鲁瓦雅主教都不明所以,这就是大布尔乔亚的智慧吗?至于盖斯特、艾金兄弟俩,则对着公证人露出了满意的笑,这笑毫不遮掩,也毫不做作。
大伙儿一哄而上,在房间的壁架上,看到了第一份遗嘱里提及的那颗石膏骷髅头。
这是梅小时候学习绘画时用的,后来梅对画画不感兴趣,就在装潢茶室时把这东西扔掉了,老霍尔克就让仆人把它放在这个壁架上。
“让我来。”埃隆先生拨开人群,把骷髅头给翻过来,里面果然夹着份撰写好的遗嘱。
他交到了梅的手里,示意她读。
盖斯特和艾金两家人,几乎都要笑出声来。
梅打开了后,读出声:
“......将盖斯特、艾金两兄弟的债券年金,由原本的一万八千里弗尔,升至两万两千里弗尔......其他属于公司的工场、楼房、园林及机器,其并无继承的资格......”
从天堂到地狱,坠落的速度是如此之快,让盖斯特和艾金通体发凉,脸都抽搐起来。
至于床上的老霍尔克,枯槁的手无力抬起,只能抓住床单一角,嘶喘着,他最担心的情况还是发生:
双重遗嘱的公证人埃隆,最终还是变节了。
此刻,他看到了女儿对他投来的一瞥。
老霍尔克在病痛里,双目一黑,好像觉得自己跌入到深渊,再也无法爬起来。
至于菲利克斯,则对妻子投去了赞许仰慕的眼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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