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百名自卫军的士兵,纷纷把燧发机安好在枪杆上,用通条和弹药盒装填好武器,更有少部分的还捧着上个世代的火绳枪,但他们各个奋发,木屐逐个踩在满是水洼的,在微弱月光下反射光芒的街道;儿童举着灯笼和火把,走在最前面照明,妇人们也不甘示弱,她们也列成队伍,肩膀上扛着长矛,丹东骑着马,挥动着手枪,在最后面督押队伍。
兑换桥处,大批听到修道院钟声的自卫军武装,主要是圣奥诺雷、旺多姆、夏特莱堡街区的,自动汇入进来。
另外面,西岱岛圣迹区的领袖特鲁朵,也带着本区成千的无套裤汉,在沙滩广场沿河街,和丹东的队伍会师。
后来又有圣安东区的居民,蜂拥手持武器,从各自的楼院家宅里走出,悄无声息但又非常默契地加入进来......
密集的枪声骤然响起,巴士底狱横楼,原德.洛内伯爵的卧房里,新的驻军长官,也是拉法耶特侯爵的心腹胥谢里上尉惊得从床上跳起来,赶紧抓起军服,踢开房门,准备组织抵抗。
可所有一切都晚了,无套裤汉们挥动着砍刀,革命街区的国民自卫军则咬着牙,举着步枪和刺刀,他们得到内应,冲过了二重吊桥,冲过了庭院,占领了炮台和制高点,然后踩着血迹未干的楼梯,继续冲入了这座要塞的神经中枢横楼里。
胥谢里的部下纷纷举手投降,而胥谢里上尉本人刚开门,就被团团枪口和枪刺给围住,身躯被逼得抵在墙壁上,丝毫动弹不得。
“你们是盗匪吗?你们难道不知道,我是国民自卫军总司令官拉法耶特侯爵所委任的......”
“巴士底狱是巴黎公民的眼中钉,这座城市的所有卫戍部署,都该是巴黎街区公民合议发布的,哪个将军和爵爷都无权越俎代庖!”丹东上前,气宇轩昂地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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