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第三等级,我该赞美信任你的诚实和勇气;可另外一方面,正是因为你只有一个杠杆,故而是不可能站在贵族和教士这边的,也就不会属于宫廷,也即是说,你真的不会帮助我,帮助王上?”
“那就得看您和陛下会不会背叛自己所属的阵营了。”
“太让人,悲哀了”王后苦笑起来。
如果她能用菲利克斯为大臣,那该多好呢!4
但身为宫廷大臣的菲利克斯,还会是菲利克斯吗?
同时,凡尔赛的小遣兴馆里,穆内议长垂头丧气,既然王室离去了,那国民制宪会议怎么办呢?
大家全都着了拉法耶特侯爵和巴依市长的道了。1
美国大使莫里斯给国民会议送来封信,提议:“你们法国人在平日里是讲究庄严和秩序的,但在讲坛上却一个比一个自由奔放。美国有座城市,就名曰华盛顿,已开始规划当中,很快就能竣工,此后我国国会将迁至彼处,在那里的国会议员将不会收到任何裹挟和钳制,城市设计师就是你们法国人,皮埃尔.郎方,他原本住在凡尔赛城,但是却被巴黎人的暴乱给吓坏了。而你们如果去巴黎,将如我所料,被暴民们颐指气使,不得自由。所以想想吧诸君,你们该继续留在凡尔赛。”
莫里斯的信,确实触动不少议员,先前巴黎来的妇人们公然冲进会场,逼迫议员们和她们接吻的耻辱,是历历在目的,可没办法,王室和国民自卫军都在巴黎,只要拉法耶特逼迫国王使用否决权,哪怕是暂时搁置的否决权,也够让国民会议头疼的。米拉波伯爵也没辙,最终只能说:国民会议也去巴黎罢!
于是乎,国民制宪会议一千二百名议员,也迁到了巴黎来。
一开始选的地址是圣路易岛的主教宫,但那里太狭窄,随即在初秋时分又迁到了王家骑术学校里。
凡尔赛的小遣兴馆能容纳两千人,但这个骑术学校才有三百个座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