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不健康缺少斡旋精力,更无魄力的人,又如何承担如此重责,他可以歇歇了。”
“我反对,内克尔先生作为名经验丰富的......”
结果这次还没等米拉波伯爵说完,毫不客气的塔列朗就笔直地用手指向他:“恰如您所说,现在喀提林带着他的党徒已出现在罗马城门口了,而你们却还在高谈阔论?国家财政崩溃在即,革命很快就会侧滑为遍布全国的暴乱动荡,您能为此负全责吗?所以我再度提出建议,那就是国家财政而今唯一出路,便是要用不动产作为抵押来借款融资,必须要将整个高卢的教会财产,包括做法事的金银器物,还有房屋、田产,合计约二十九亿里弗尔,全部收归国有,国家便立即能渡过难关!”
“反对!”身为修道院院长的穆里,是义愤填膺,他援引了《人权宣言》里的信条,那就是“私有财产是神圣不可侵犯的!”
这下,不要说穆里这样死硬的守旧派,就连许多原本赞同革命的教士议员们都目瞪口呆,不知所措,他们认为己方这个等级,承诺废除放弃“什一税”已是牺牲的顶点,可革命这个祭坛需要他们做出的牺牲,似乎还远不止如此。
更匪夷所思的是,要摧毁法国教会力量的,一位是身为欧坦主教的塔列朗,还有一位就是同样出身教士的西哀士!
西哀士此刻接替了塔列朗,对穆里进行驳斥:
“我们必须要搞清楚,教会的财产并非是神甫们的私有财产,它是善主们一代代的捐赠累积起来的,而神甫呢?他们也一代代享有国家颁给的俸禄,既然有了俸禄,他们便是国家公务人员,凭什么还宣称对教会财产的所有权?他们只是以享俸者身份,对教会财产履行管理权罢了,谈何遭受侵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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