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接下来的维也纳......”
“同样是个‘二世’。”
“你是说弗兰茨二世?”因先前写过几百页欧洲君王史读书笔记的拿破仑不假思索。
女巫点点头,但她又说出句很让人费解的话来:“约瑟夫是二世,利奥波德也是二世,但弗兰茨时,他不单是弗兰茨二世,还会是弗兰茨一世。”
“既是一世又是二世?”拿破仑很惊诧了。
“对,弗兰茨二世成为弗兰茨一世后,还能成为德意志帝国皇帝otg2ntc=里的第一任‘零世’。”玛丽.安.勒诺芒神秘兮兮。
“英国呢?”
“这个国家得看祭坛上的肉多不多,如果过早地祭祀完了肉,不列颠女神是会沉没入大海的。”
“祭坛上的肉?”
“是的,维京人的秘法。”女巫勒诺芒的话越来越摸不着头脑了。
“法国呢!”拿破仑几乎迫不及待了。江浙湖汉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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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扔了张牌,拿破仑看到,是个身首分离的人,然后听到对方说:“法兰西的头颅在这里,但腿却在一个继续愿称他为父的地方。”
“革命呢?”
“这可超过了你钱所能提供的限度了。”
“好吧,好吧......下面我们的占卜回到我身上。”
“你会成为名真正的罗马......皇帝......”女巫的话,让拿破仑大吃一惊。
拿破仑几乎合不拢嘴。
三个里弗尔外加十个苏,就说我要当罗马皇帝,这也太不靠谱了!
“太荒谬了......”拿破仑起身,抓起了帽子,不过他也表示自己不会索回占卜的酬金,就当是次无聊的闹剧好了。
“罗马的鹰,从科西嘉岛屿上先飞翔起来,它最终会君临在七座山丘上。”女巫抓住张牌来,不慌不忙,然后她退回了十个苏,“这是你的车票钱,这次的车票很重要,出去后慢慢思量好。”
拿破仑手里握着十个苏,冲上了大街。
然后他原地转了两圈,便喊来辆载客马车,“劳驾,科尔德利埃商业大院!”
“我要二十万里弗尔,不然我在阿雅克肖三个营的国民自卫军维系不住。”当他再度爬上楼,菲利克斯还在那里休息,劳馥拉也醒了,丹东先生同样来到了,拿破仑开口第一句话便是如此。
丹东会意地笑了,说晚上我们去帕尔纳斯聚餐庆祝。
菲利克斯当即坐在写字台前,掏出笔,写了封信,随后交到丹东手中,言简意赅,“交给帕雷去办。”
“猫上尉,你以后不仅仅是叙写科西嘉历史的人,你还将创造科西嘉的历史!”劳馥拉也惊呼道。
而菲利克斯则盯住拿破仑说:“这二十万里弗尔可是要连本带利偿还的,当然我相信你不但能偿清,未来还会得到我更大的投资。乔治,聚餐我就不去了,入夜后我去奥特伊区,普雷文纳尔从比利时赶回来了。”
“圣迹区的特鲁朵.德.梅利库亚夫人,最近居然组建了支‘列日志愿兵军团’,说要亲赴前线,支援比利时的独立战争。”
“我也会支援她的。”菲利克斯慷慨大度。
好家伙,但其实菲利克斯增援列日志愿兵军团的钱,恰恰是那群法国流亡贵族,还有哈布斯堡大军提供的。
也就是说,菲利克斯赚他们的钱,来资助反对他们的势力。
银行家普雷文纳尔,混入到流亡贵族的队伍里,把他们的银钱全都汇到勒阿弗尔的自由民银行,自由民银行造了假账和文书,他们根本没用钱去买地,但却到了当期,把银钱的一部分去对岸伦敦的“伦巴第街”兑换为英镑,然后以“田地收入”给名目支付给荷兰的阿姆斯特丹银行,阿姆斯特丹银行再将其兑换为盾,或德意志的塔勒,给了流亡贵族们——可怜贵族们得到的是自己的钱,却还欢欣鼓舞,认为是赚到了。
另外边,自由民银行的各掮客代理们,还伙同菲利克斯昔日在巴黎邮政司所雇佣的一群职业分拣员,集中收取流亡贵族写去国内的信,然后分批模仿字迹和印章,在贵族留在国内家人和他们间的信件往来里搞些偷天换日、半真半假的替换,这些掮客们大摇大摆地来到贵族庄园所在地,骗他们家人道,“你们的丈夫(兄弟、父亲或叔伯)在国外手里握的有银钱,已经买下了地,你们也就安心呆在庄园内继续收取租税吧,有任何风吹草动,请务必要联系我们。”
同时普雷文纳尔摇身一变,又成了比利时独立运动的资金筹募人,各座痛恨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