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十二月十二日的吗?”
“他申请了两份护照。”
还没等艾米莉问,菲利克斯就沉声对她说:“两份护照,任何人都不会糊涂到犯这样的错误,只能用阴谋来解释。所以你没掺和进去,其实还是我故意大吵大闹,救下了拉夫托家也救下了凯嘉鲁埃家。你也别问,到了下个月十二日后什么都真相大白。”
艾米莉虽然有时觉得他虚妄恶劣,可关键时刻这个男子是不会犯错的,就看你和他是不是站在一起。
随后菲利克斯用种愧疚的语气说:“我明白,我已经把你们都得罪了。最让我后悔的那是那日把你给惹哭,我是个商人,所以我的言语里不可避免地会有些价钱、交易的味道在内,但我从未指摘过我俩曾有的感情,只不过我付出的办法并不能都让你接受,这是我的错。”
说完菲利克斯叹口气,眼眶有些红。
男人哭泣的感染力,其实比女人要大得多。
艾米莉的心情也矛盾复杂不已,以至于她到现在该是爱还是恨,全是笔糊涂账。
“那个蒙杜兰侯爵?”菲利克斯顺水推舟般地问出来。
“你放心我和他没什么的。”
“你嫌弃他是个穷贵族。”菲利克斯哈哈笑起来。
艾米莉脸都涨红了,好像听到了最刺耳的嘲弄。
但接下来菲利克斯正色警告道,说你也告诉你外祖父,要和这批来路不明的外省贵族保持距离,我在阿维尼翁城时曾见过名来自索米尔的葡萄酒商,他告诉我,最近布列塔尼、旺代还有普瓦图的贵族们,有的在向巴黎走,有的则串联许多流亡神甫,要搞反革命暴动。
“我明白了。”艾米莉闭上眼睛,回答道。
“他的通信地址是哪?”菲利克斯追问了句。
艾米莉瞪大碧绿色的眼瞳,很不满地回答我和你并没夫妻间的义务,所以绝不会出卖蒙杜兰侯爵。
“所以你就把屋顶的风向标给涂黑,向他告警,让他远离枫丹,这是法国舰队的一种联络方式,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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