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反倒难以置信,有胆子大的就脱下帽子,或双手交叉,向他说到:“愿全知全能的天主庇佑您,我的陛下,希望您一路平安,阿门。”
而路易十六也深情地对他们摇手,一切都和他最早在兰斯城举办加冕仪式一模一样。
沙隆城的驿站里,驿站长维耶和手下,惊恐而沉默地为车辆换上了新的马匹,还给它做了下全面检查。
好家伙,这不愧是六千里弗尔的大马车,表面的漆是纯黑色的,带着明黄色的边框,马车内所有座椅都包覆着皮革和塔夫绸,还有鸭绒毛衬垫,內嵌许多装行李的小隔间,还有琳琅满目的野餐用具和酒瓶架,车厢地板上还摆着个一应俱全的紧急修理工具箱,还有个皮革外套的精美便壶呢!
这种马车哪怕放眼整个法国,也没几个人能负担得起。
更何况两位护送车队的尉官,即使穿上了信使仆役的外衣,但在外面还罩上了明黄色的号衣,而这种号衣在当地居民记忆里,就只有一位王公大贵族给手下使用过,那便是孔代亲王,他在法国东境拥有数不清的田庄。
于是沙隆城警惕起来,不过当驿站长维耶跑到市政厅报告时,待到市长和市议会从讶异里反应过来后,这支车队已跑远了!
傍晚差不多六点半,菲利克斯、奥什和圣西门三位,及三个中队的巴黎自卫队骑兵,赶到沙隆城。
当地的国民自卫军也刚刚集合起来,菲利克斯有意要拖延,就说天色太黑,是否要等明日天亮再追?
“不行,现在局势比战场还要紧迫,我们得更换马匹,继续、坚决地追下去!”奥什和圣西门异口同声。
“要不是害怕被怀疑,我就带雷米萨出来了。”菲利克斯暗地叫苦不迭。
所有骑兵,加上沙隆城的自卫军士兵们,蒙着斗篷,打着火把,顺着大道,向凡尔登城方向猛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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