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很大的不满之声,罗伯斯庇尔在人群里发出尖利的质询:“好吧,现在事实就是,国王完全不用对自己的行为负责,那全法国两千六百万人就没有任何能阻止对人民施以暴行的新尼禄混合新卡里古拉的出现了。之前国王没有来到这座会场大厅?没有宣誓过他会忠诚和热爱宪法?没有提过如果违反誓言要接受怎样的惩处?这样的举动,只是为了催眠麻痹法国人民,从而能让自己更容易地欺骗他们。可南托先生对这样明摆着的罪行视而不见,却担心法国会出现共和制,会出现僭主?”
南托先生用手捂住胸膛,正面回应了罗伯斯庇尔的质疑:“我想这位不可腐蚀者错了,你误以为我维护君主制,只是为了替国王洗脱,但你真的错了——在最初的宪法辩论里,所有议员都认可,法国必须是君主制,因为这是由法国人口众多幅员辽阔所决定的,没有君主代表的集权,这个国家必然分崩离析。因此君主制的确立不是为了国王个人,而是为了这个国家,国王一旦被起诉,一旦被定罪,那就必然会人头落地。他的神圣性被打破后,任何派系都会因某个微小的利益要攻击他裹挟他,那么法兰西就会像一百五十年前的英格兰那样,陷于长久的混战和倒退。倒是你,罗伯斯庇尔先生,我反问你,你赞同君主制还是共和制?”
这会儿罗伯斯庇尔要比之前要成熟许多,他很沉稳地回答说:
“我本人不赞同实行完全的共和制,我的担心其实和南托先生您一样。但我却感受到,这个国民制宪会议对共和制的强烈恐惧,但是恐惧和抵制能改变什么?我们现在,和全巴黎全法国的人民,只是要求,国王必须以某种方式来接受对自己行为的裁决,国王上法庭也没什么了不起,无论是常规法庭还是全民公决,或者召开制宪会议大会来投票表决等等。不然,南托先生您口口声声说的遵守法律真意,又是如何体现的呢!”
头一轮和第二轮的辩论,没有产生任何结果。
而巴黎城内的民众,明显开始焦躁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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