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便坚决清剿掉罗伯斯庇尔分子,并封闭雅各宾俱乐部;
接下来,让军队入场,将原本支持罗伯斯庇尔的街区武装,统统收缴掉,“最好至此废除掉巴黎市民的暴动潜力。”
最终菲利克斯还补充点:
“我们在国内对罗伯斯庇尔乱党的镇压,不该成为对外战争失败的诱因......故而罗伯斯庇尔的死要对外严密封锁消息,让反法同盟摸不着头脑,尤其是英国的皮特首相,我们得好好释放出似是而非的消息,接着出其不意地对比利时边境发起总攻势......这场攻势的总指挥就这么定下来,就是我!”
可巴雷尔和瓦迪埃都非常奸诈滑头,尤其是巴雷尔,他打着哈哈,可暗地里却死活不愿让菲利克斯一家独大:“本来北面的军队是由圣茹斯特当大特派员的,现在他被斩首,我们有理由担心各师会发生不稳动向......若贸然委派您去接管,要是爆发类似杜穆里埃那样的叛变,又该怎么办?最好让某位前线将军,比如莫罗,比如皮什格律,又或是儒尔当来接管,继续对科堡亲王作战。”
菲利克斯便冷笑声。
巴雷尔急忙报出另外的条件,称您在卢瓦尔方面军的权力不会有任何更动,还有将来国家中枢必然有你的一席之地。
而瓦迪埃则喋喋不休地请求,或者是某种逼迫:“鲁斯塔罗大特派员,你必须要效忠国会,效忠宪法,要效忠法兰西,罗伯斯庇尔前车之鉴不远呢!”
“那好,我愿保护宪法。国民公会定会得到一个半旅士兵的保护,我答应。”菲利克斯就坡下驴。
两位代表大喜过望,当即答应——法兰西国民公会会立刻授予鲁斯塔罗.梭伦“护宪公”的荣誉称号。
等到巴雷尔和瓦迪埃离开后,菲利克斯便将画家加斯东.茨威格给唤来,说我马上要率苏里南师的第一半旅进入巴黎城,请你为我在画卷上描摹入城还有就任护宪公的英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