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乱党的阴谋里,请你向我的好友菲利克斯秉明......”拿破仑再也不是当初纯真的猫上尉,当他拔枪射杀了保利后,他在名利和权谋的阶梯上就不会再回头啦。
所以他削除了自己的孤傲,变得巧言令色起来。
“你还记得高丹是你的朋友?”萨利切蒂冷笑讥讽说。
“记得,当然记得。”
“你带着军队,跟在小罗伯斯庇尔沿罗讷河北进,意欲何为?”阿尔比特呵斥道。
拿破仑沉默。
“也想在巴黎角斗场上名利双收?可惜命运没有安排那些是你的,就不会是你的。”
“确实,我不自量力。”拿破仑索性坦然。
“阿尔卑斯方面军的司令官克勒曼和巴拉斯将军对你非常失望!”萨利切蒂顿着手杖。
“得了吧,反正失败的我随你们如何羞辱,现在我只想要一次在菲利克斯面前申辩的机会。”
“还想犟嘴?”萨利切蒂喊起来。
这下朱诺急忙隔着铁栅栏戳了拿破仑下,拿破仑忽地醒悟,他便改了口风,改求萨利切蒂:“不,是我方才说话有误,我希望先得到您的原谅,我的申诉信也请您转交给巴黎国会,务必求菲利克斯能过目,听听我心底的呼声。”
这样,萨利切蒂的怒气总算是消了些,松了口,说愿给拿破仑个机会。
等到他们离去后,拿破仑赶紧求朱诺:“我要纸笔,另外我随军行囊里还有笔金子和珠宝,折合差不多两万里弗尔,你帮我去打点萨利切蒂的身边人。”
朱诺其实早已将拿破仑的行囊取回,他很快登门造访了萨利切蒂的秘书阿尔贝.佩尔蒙迪。
佩尔蒙迪很钦佩正直忠爱的朱诺,他直接说钱我不要,可我有个待嫁的妹妹叫劳蕾......
在朱诺答应和劳蕾婚事后,佩尔蒙迪便把申诉信交到萨利切蒂特派员案头。
萨利切蒂面前堆的全是拿破仑专案的卷宗,可他连看一眼的兴趣都没有,倒是郑重把拿破仑本人的申诉信接过来,并对佩尔蒙迪说道:
“这家伙死不掉,可巴黎那边的想法是要狠狠挫挫他不安分的野心,就算把他无罪开释,也要撤掉他军中所有职务,让他自己去巴黎城解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