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点,叫他们投谁的票,他们就投谁的。
一切仿佛都回到最初的原点,只不过换了批人而已。
“在乡村设置下投票的门槛吧,满足老乡们的期望。”菲利克斯要求道。
有的委员面露难色,说这似乎和宪法相抵触。
而罗贝尔提出个办法来:门槛未必要纳税和资产证明,起码我们可以改头换面,譬如宣布收取“处级选举会议费”......会议费就相当于“门票”,门票就是一里弗尔银币,便能起码把一半农民挡出去(有的对参与政治没热情,有的则是根本掏不起)。
下个问题是巴黎呢?在巴黎该如何保障选票呢?
因城市的无产业者大部分也掏不起选票的门槛费,但我们又亟需他们的助力。
“两套办法城乡分开执行好了。”菲利克斯平淡地说,城市里不设门槛,只要是居住满一年者,都能参加选区会议并投票。
“可法兰西却有八十三个省区呢......”弗兰委员又有新的犹疑。
“这个更好办,南方的省区之前陆续掀起保王党叛乱,即刻撤销它们的选举团资格,视为不得已弃权。”菲利克斯面无表情,“而第四军的士兵大多是东北境省区的,叫他们写信给家人,拉拢选票也就行了。”
总之,只要诺曼底和卢瓦尔、旺代这些省区是铁仓,那浩浩大势就在我们这边!
最终委员会会议,接受了这一揽子方案,并开始施行。
夜晚时分,在自己小办公室内的菲利克斯,秘密接见了杜蒙、武朗和富歇。
“我们必须得保证您的首位摄政的权力,最好您马上能成为共和国最高执政官,现在无论是穷人还是富人,无论是农民、工人还是军队,都认为国家更需要安稳而强大的统治者,革命并不仅仅是动荡,革命也该是万众一心的热情。”富歇如此表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