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莉纠正说。
“这种证书是会遭到小作坊酿酒师傅们的愤恨。”稍微明白的阿芳希娜指出。
“整好,烧酒厂这种纳税大户也会同样愤恨小作坊。”菲利克斯回答道。
“肯定是互相痛恨的呀,大厂恨不用纳那么多税的酿酒小作坊会打价格战,而小作坊们又恨大厂的巨大产量会把自己排挤出市场。”这几年,艾米莉在商业这块真的是越来越聪明了,她倒准备欢迎洛里昂土豆烧酒厂早点建起来呢,标签和广告招贴的印刷她要承接下来,她准备在这座城市里投下两部印刷机。
“你俩说得都对,烧酒厂的财东不出一两年,肯定会组建游说团,要求地方议会或中央政府立法,只有获得消费税许可证的酒品才能上市售卖,其余的私酒统统禁止。若是个体酿酒农胆敢违抗,那烧酒大厂便会用税金或额外的帐户支付,雇佣警队来打击私酒的猖獗——这便是我的实验。”
“抗税实验?倒真的像是你这猴子所能干的事情。”艾米莉冷嘲道。
“艾米莉我马上会好好向你道歉的。”说着,菲利克斯便把手伸向阿芳希娜手里的方子。
可孰料阿芳希娜却扬起来避开,“这可不是三万法郎能打发的......一万法郎现金外加烧酒厂三万法郎的股份,不过分吧。”
菲利克斯踌躇了下。
“怎么,还没有母鸡就做着卖鸡蛋发财的梦呢?”阿芳希娜也讽刺道。
“好吧,一言为定。”菲利克斯急忙走到写字台,把契约一挥而就,随即她才和阿芳希娜交换文本,并拥抱贴面,“求求你,我的好阿芳希娜,我真的是好久好久没有吃到你亲手调制的饭菜了,马上整备桌吧,我在这里招待拉夫托小姐,并向她赔礼道歉,也只有你的手艺才能让她转怒为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