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马尔斯们,示意你们畅所欲言吧。
“人家可是指挥了三年的革命战争,你说落伍就落伍?那先前的胜利是怎么来的呢?我觉得人家的这个部属已经很棒啦。”雷米萨中校没忍住嚷出声。
菲利克斯翻翻眼,看了看这位,“啧”了声,不言语。
拿破仑终于忍不住,他上前立正,雷米萨一看是这位愣头青,就吓得赶紧避让。
“用上个世纪的沃邦筑垒来均分兵力,和敌人沿着平行对垒线区域来回打消耗,而后让一支三四万人的预备军作为机动迂回兵力,到处兜圈子,确实过分陈旧迂腐了!革命时代,全民武装,我们法兰西拥有强大的兵源优势,并且对财政的消耗也显然要比欧陆君主国要小,可现今革命军却又回到老路子上,士兵又按照旧制度操典一板一眼地作战,这可不行!”拿破仑索性一口气指出卡尔诺“钢铁防线”的弊端。
“你继续说。”菲利克斯鼓励道。
“护宪公您从布列塔尼战场上带回来的四个师,加上第四军还有苏里南师,差不多有七万兵力,依我看,应该全都加强到中路的阿登军团去,让阿登军团兵力增强到十一万,随即直接大规模突破撕裂敌人在沙勒罗瓦要塞的防线,只要突破这里,既可以迂回包抄歼灭诺尔省的奥地利军队,也可直接攻陷布鲁塞尔或安特卫普,以战养战,继续深入莱茵河,到时敌人是没法在各处要塞静待覆灭的,势必被我调动,来寻我决战,届时我们再和其余两个集团军会师。”
“还要会师?”雷米萨不解。
拿破仑却目光如炬,说没错,“集中二十万,乃至三十万人马,不拘限于某处地点或要塞的争夺,选择开阔地带,实施总决战,只要打垮敌人主力一次,所有的城镇、农村和其他什么资源就归我们,接着护宪公便可尽情使用政治手腕,收复比利时和荷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