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赫菲斯托丝怀疑地盯着他。
阿波罗从远处的舞池外,与几个神明说着什么,从不远处走了过来:“喂,给我站住,赫菲斯托丝。”
“什么?阿波罗。”
“我的雅辛托斯,说是和你眷族的孩子一起离开了。为什么他没有回来?”阿波罗脸色不悦地说。
赫菲斯托丝的目光看向六宫良,眼中询问。
六宫良摊了摊手:“我可不知道这种事情。我带他去了窗台之后,只是谈了一下我的店铺被一些杂鱼弄碎的疑问,希望他帮忙查清!之后他答应就表示回来了。”
“你这个孩子……好像很不错呢!”阿波罗的目光肆无忌惮打量着六宫良的全身上下,充满了侵占欲。
赫菲斯托丝不禁眉头微微一皱:“够了吧?他已经说明了。”
“那可不行,赫菲斯托丝。我不觉得雅辛托斯会直接离开我,而最后一个出现的他拥有最大的嫌疑!”阿波罗说到这里,转向了一边的美神:“芙蕾雅,你的眷族守卫应该有在门外驻守吧?作为客人我的眷族失踪……”
芙蕾雅眼中隐晦地闪过一丝不快,旋即淡笑说:“当然,作为我的客人,失踪也是我的失态。我会让人过来的!”
说到这里,她的目光朝着门口外驻守的奥塔看去,后者沉默地点了点头,转身出门。
不到一会儿之后,奥塔提着一个浑身衣服破碎,肾脏的位置流着鲜血,衣服破碎地,脸上被踩扁的一个鼻青脸肿的美男子昏迷身影。
阿波罗看到雅辛托斯的惨状,顿时心痛的无法呼吸:“啊啊,我的雅辛托斯,到底是谁把你伤成了这样?”
他说到这里,目光怒瞪着六宫良:“是你这个小子吗?雅辛托斯破坏了你的店,这是你的报复?”
六宫良:“别误会了。我的店还不知道是谁呢……原来是阿波罗眷族吗?为什么,我们应该没有仇恨?”
阿波罗惊讶瞪着面前渴望得到的年轻人,不止是他,包括一些一眼就能够看出来其中恩怨的不少神明,也倍感惊讶。
“你这叛逆的下界之人,我越来越渴望得到你了。”阿波罗贪婪地望着他:“似乎以为我自封了神力,所以根本看不见吗?但你还小看了这里的主人噢。芙蕾雅,我的盟友,你的眷族外面应该有魔法师感应到吧?”
芙蕾雅:“嗯,有的噢。”
阿波罗:“那就告诉我是谁。”
“很遗憾,敌人似乎已经逃跑了。我已经让眷族最快的艾伦去追捕了!”芙蕾雅微微叹息了一声,歉然地说:“抱歉,在我的邀请的宴会上出现这件事情,是我照顾的不周到。我会提供这个孩子的治愈的。”
“什…?!”阿波罗的神情感到一丝不可思议。
他的眼中仿佛在说‘你〇的,为什么?’
但凡是个神,都能够看到场中事件的真相吧?这分明就是一场报复性的战斗,为什么芙蕾雅会睁眼说瞎话。
还有一点……
“芙蕾雅,明明是你——”
芙蕾雅顿时打断了他的话语,用扩音筒站在了大厅的中央遮住了他的声音:“感谢诸位的到来,目前时间也差不多,非常抱歉出现了这一件事情,我会下次来邀请的。今天的宴会就到此终止吧!”
她一个人独立展开了大气的样子,让众神颇感遗憾。不过芙蕾雅今天反常的举动,让了解她的洛基,倒是眯起了眼睛。
洛基怜悯地看了一眼六宫良,带着艾丝转身离开了。
紧接着其后,等到众神相继地离开,一场宴会也差不多终止了。灯光逐渐地黯淡下去,芙蕾雅对着两方摆了摆手:“关于凶手,我会逐渐地调查的,你们也差不多该离开了。”
“抱歉了,芙蕾雅。我们这就离开!”赫菲斯托丝微微躬身,手捏住自家孩子的腰间揪了一下。
阿波罗怒瞪着赫菲斯托丝:“你休想走……”
赫菲斯托丝哼了一声:“我几个孩子店铺被骚扰的事情,我也没有找你算账呢!你再胡搅蛮缠的话,我可不会饶过你,阿波罗!”
“你别以为今天我会算了。”
“再见!”赫菲斯托丝挽着六宫良的手臂,在阿波罗嫉妒的目光之下,转身离开。
……
一个半小时左右,重归赫菲斯托丝的驻地门口。
下了马车,赫菲斯托丝神情就没有之前那么温柔的护犊子大姐头的态度,她一言不发的带着六宫良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脱去掉晚礼服,换了一身便服,她感到很郁闷地拿出了酒杯,喝了